是不太好,然后上个月,茶树突然间开始长虫子了,不仅方水乡的茶树,依庄乡的茶树也出现了类似的问题,要是收成不好或者茶叶质量不好,往外就不好卖,这会影响老百姓的收益。”洪海峰头疼道。
“请的专家干什么吃的?从哪请的?”陆浩皱起了眉头。
洪海峰认同道:“是县农业局是自己花钱,从外面请的种茶专家,我看不够专业,否则不至于没解决问题,还让问题变严重了。”
“县农业局没有往市农业局报吗?请市局从省里协助个农科院的专家下来帮咱们看看,别找社会上那些半吊子。”陆浩觉得这是个最快的路子。
这件事绝对不能拖着,他们安兴县正在种植茶叶的蓬勃发展关键时期,老百姓和政府经验都不足,这时候是最需要市里,甚至省里派专家过来培训和指导的,老百姓需要向专家多取取经,不能闭门造车。
“问题就出在这,县农业局向市农业局上报了,可是市局一直拖着不管,县农业局郑局长给市局打过不止一次电话,市农业局还是没什么反应,说是什么市局领导忙,顾不上,郑局长没办法才自己花钱请了市场上的专家,结果还是没有解决掉茶树的问题。”洪海峰很是不满道。
“你没有亲自联系下市农业局的领导?”陆浩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联系了,从咱们县不是走出去一位领导,去市农业局了嘛,以前是副局长,节前已经被宣布主持工作了,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吧。”洪海峰意有所指道:“方静她爸方爱国在市农业局就分管这些工作,我上个月就给他打过电话,他说最近省里专家也忙,他正在努力协调,会尽快落实这件事,然后就没信了。”
“半个小时前,我又给他打了一个,他说让我等消息,还说这周确定了会通知我,其实我看方爱国就是故意的,压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