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,我与火祆教却无其他瓜葛。”
阿姐思忖片刻,便猜测出其中缘由,不禁问道:
“其实,从一开始,你就知道那人不是当年那位游医老头陀是么?”
我不禁苦笑一声,其实我也不大确定。
“当年村镇中的那场瘟疫,几乎无人幸免,而那位老游医耗尽心力,也终是未能力挽狂澜,当他将东西嘱咐给我之时,其实他也已经染上了瘟疫,早已药食无灵了。他说未免累及旁人,他会寻一个好所在静静安眠。”
我沉吟了片刻,继续说道:
“至于他去了何处,我不知道,他到底是生是死,我也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既是药石无灵,又何来的存活之机呢?”
“我不是也活下来了么?”
这句话,是反问。
我其实很想问问阿姐,玄远叶家之人的体质是不是从出身开始便与别不同,便如同当年那场死了无数人的瘟疫,几乎无人幸免的瘟疫,为何独独我活了下来……
阿姐一时语塞,却似不知此话该从何处说起,更何况,是在此时此地。
我知道阿姐的难处,故而也不愿在此处为难她,便转移话题,问道:
“此事本应无人知晓才对,阿姐,你是从何处知晓此事的?”
阿姐却是嗤笑一声,旋即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