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。真正不适合的是丝弦乐器,因为稍微用力弹几下就会流血,也不能靠长茧来弥补。实在没办法,最后只好学一点不太伤手的。”
“你会弹什么乐器吗?”
“有,而且还是蛮实用的乐器。以前我经常在正式场合里表演的。”
“钢琴吗?”
“不是,”陈伟笑着说,“我唢呐吹得挺不错,喜乐哀乐都会。你想听听看吗?”
“……是这样啊。我去洗澡了,晚安。”
周雨恍若未闻地走进了卫生间。等他洗漱完后,陈伟已经在沙发上和衣睡着了。
他观察了一会儿,确定对方并非假寐,才走进自己的房间,将房门反锁起来。
连续这么多天行动后,红叶留下来的无梦香已经所剩无多。如果按照最宽裕的八小时睡眠计算,恐怕连两晚上都不足以支持。而要是让意识切换为周妤,那么事态发展就很难控制了。不要说救回张沐牧,连周妤自己都可能陷入危险。
也即是说,行动要尽可能迅速。
他静静地在床头坐了一会儿,然后从衬衣口袋中拿出先前找到的录音笔,插上仍未归还原主的耳机。先前被意外打断的录音,此刻仍然暂停在中段,按下播放键以后,静止的对话又继续播放下去。
“……我不这么认为。”
录音中疑似是‘小红帽’的女声,若无其事地接上中断了数小时的话题。
“女士,若我们完全是以食粮的身份而存在,构建这座城市是毫无必要的。依你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