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疑分子的拥抱,而是对着客厅左张右望。当她找到趴在墙边的雷奥时,两弯眉毛立刻皱了起来。罗彬瀚假装没看见。
“它怎么了?”她用中文问。
“什么怎么了?”罗彬瀚说,“我进门时它就这样。也许是太吃惊了——死在外头的人又回来了嘛。”
俞晓绒向着墙角走过去。当她伸手抚摸雷奥的头顶时,猎兔犬一边摇晃尾巴,一边温和地舔舐小主人的手掌,显示出自己并无任何病痛。但当俞晓绒尝试逗它玩耍时,雷奥也没表现出往常该有的浓厚兴趣。它的眼睛时不时瞄向罗彬瀚,仿佛在说“我可还没忘记你哦”。
罗彬瀚仍然假装没注意到家庭保安对自己的怀疑。为了不让气氛尴尬,他开始在屋子里到处乱逛,表现出对各种装饰变化的浓烈兴趣。
“你妈妈呢?”他对俞晓绒问,“还在加班?”
“老样子。”
“马尔科姆呢?”
“他在西班牙。”
“他去那儿做什么?”
“修复古壁画。”俞晓绒解释道。她没有说得更多,也许她也确实不知道更多。有时要弄懂马尔科姆的工作内容对于其他人并非易事。他有那么多五花八门的朋友,给他带来各式各样的工作,只可惜收入上却经常不尽人意。
罗彬瀚略微有点失望,因为马尔科姆是个不爱追根究底的人。如果他问罗彬瀚去了哪里,罗彬瀚大可以告诉他自己被外星修道士绑架了,他只会立刻哈哈大笑,可能还会给他颁发一枚纪念奖章,然后就彻底把这件事儿给忘了。这种天马行空的思维对于一心想把水搅浑的人真可谓是瑰宝。而少了这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