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出来。他还曾经把一枚扯下来的鳞片留着观察,发现它不出几分钟就会萎缩成一团枯草屑似的干皮。那看着感觉怪恶心的。他只希望这和头皮屑不是同一种性质。
他把这枚鳞片丢到地上,然后问道:“能给我解释下这是什么吗?”
周温行端详着他的脸。“我不知道。”他说,脸上仍然没有微笑,可也并不沮丧。这东西变得比以前更加难以读懂了。
“我还以为你对这些事全都了如指掌呢。”
“只知道一些常识的部分。”
“那么,这个对你也不算常见情况咯?”
“如果是涉及我哥哥的事,就没有什么稳固的常识可言,一切都只是他的心意而已。”
“最近我好像瞧见你哥哥来着。”罗彬瀚说,“他长得真的有点丑——抱歉,但这是我的真实印象,虽说我也没看得太清楚。我的脑子在能认清楚他具体有多丑以前就宕机了,它还说再逼它看下去就让我去死。”
“你那么肯定看见的就是我哥哥吗?”
“否则呢?那地方待着的还有谁?”
“被他抓住后丢弃在外围的灵魂,应该也有不少吧,只是不会出现在毫无关联的闯入者面前而已。”
突然间,这东西又如往昔般微笑起来:“说不定,你看见的那个就是周雨。在落入到我哥哥手里后,产生形貌和思想上的变化都是很常见的事。”
罗彬瀚和他互相瞧了一会儿。“不是周雨。”他心无波澜地说,“无论那东西是谁,是什么,它都不是周雨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