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不起来。这是你给的药搞的。”罗彬瀚说,“你觉得我还在疑虑些什么?”
“比如,我们仍然不知道他的行为动机。”
“这倒也是,不过我们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了。我可不会为了这个答案去给他招魂。”
“我还有另一个小小的疑问。”
“是什么?”
李理没有立刻回答。过了一会儿后她说:“或许我们能从另一位访客那里得到答案。”
怎么能忘得了另一个人呢?那位身份神秘的同伙。既是他们的大敌也是最后的救星,因为他们还得想方设法解决月亮上的问题。罗彬瀚抽动脸上的肌肉,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容:“现在有什么头绪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“岛上那些审计员都表现正常?”
“没有可疑迹象。”
这回,罗彬瀚只得承认自己冤枉了方秾。“我们只有最后一条线索了。”他接着说,“酒店那边的行动怎么样了?他的行李都拿到了?”
“正在进行中。我想不会出问题。”
罗彬瀚耸耸肩,在这个话题上打住了。“还有件事。”他说,“我的右手好像不行了,还有左眼也看不见东西。最坏的情况是终身残疾,等下你得想办法帮我遮掩过去。”
他说这话时难免有些烦躁,但李理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态度:“我已观察过您的面部情况,您的左眼球整体形状完好,没有破裂或明显外伤,推测可能是化学剂腐蚀或爆炸冲击导致的角膜损伤与视网膜脱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