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。
“哪怕对我们也很重要,也没有必要去勒住他的脖子抢。”宋时安说道,“他们啊,就是站在悬崖边边上的绝命之徒,你往前追,逼急了他就跳了,还能留点虚名。你要是不管他啊,他指不定还向你走来,问能不能给口饭吃。”
心月听懂了。
但她对康庆这个小孩,则是更加忌惮了,甚至直接对宋时安警告道:“你最好一直看着他,不然我迟早会把他杀了。”
“别啊。”宋时安劝说道,“我还指着他给我们俩养老呢。”
“他养老,你能睡着吗?”
心月觉得宋时安真的疯了。
“这都是说不定的。”用手摸着康庆的头,宋时安看得很开,“要是我到时候没能力,镇不住他,被这小子反噬了,我也认。”
“尽做这种危险的事情……”
心月在吐槽一句后,也没有再与他争辩。
因为他也知道,康庆这小子确实是危险,但燕国的政治之复杂,不是什么小毛头孩子就能够搞清楚的,像公孙兴这样的巨头有好几位,光是跟他们斗,这小子就得脱一层皮。
马车,继续的行进。
终于,抵达到了新城。
久坐了一天马车的宋时安,准备下去。
突然的,康庆抱着他的大腿,惊悚的哀求道:“爹,放过娘!”
“孩子,愿赌服输啊。”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