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二十岁出头,正是‘自诩人间第一流’的少年,看到此篇也只能彻底绝望。
因为他知道,余下的人生,寿命纵使绵长至耄耋,也可能写不出超越此篇的雄文。
那人生,还有何种意义?
“此子,真是妖孽。”
孙琰看完后,原谅了自己儿子的消极。
一旁的孙恒,也在看的时候,频频的点首。
自己这位弟弟确实是很优秀,孙氏众多子弟之中,绝对是出类拔萃,一向是被认为家族的继承者,可是要去比拟宋时安,那还是差远了。
“你先回房吧。”
孙琰知道孙谦现在难受,便说道。
“是,父亲。”
孙谦对着孙司徒行了一礼后,便离开了这里。
只剩下父子二人。
“谦弟如此消沉,是否会出问题?”孙恒问。
“若是旗鼓相当,小败一阵,确实是会接受不了。但现在,他不会再去把心思放在文坛领袖上了。”孙琰倒并不担心他的心理状况,“原本读书就是为了入仕,就是要把官当好,何必本末倒置?”
当然,话虽如此,也不能强行嘴硬说这个状元的意义不大。
状元的意义,肯定比不上《洛神赋》的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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