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,其中有一条就特别的主要——税太杂了。
要缴人头税,要缴田亩税,要服徭役,导致百姓压力繁重的情况下,生产积极性和生产力都会下降,甚至还出现了躲避苛税,落草为寇的极端情况。
在古代,不要把流寇想的太坏。
也不要说别的老百姓都在受压迫,为什么他们就忍不了,非要当社会不安定分子?
要是政治清明,百姓姑且有点人权,没人愿意去当流寇。
“是啊,这个法子真不错。”张兆少有的肯定孙康,并接着他的话说道,“这也算是一种能够理清人口的手段,朝廷按照丁口来收税的话,某些郡县官员害怕担责,就会故意的少报人口。”
“如若人头税不收了,那瞒报人口就没意义了。”
没错,除了世家,有些地方官府也是会隐藏人口的。
但并非是想偷为己用,纯粹是因为完成不了上面交的KPI,害怕罢了。
只要没有了这个必要,那他藏人口为哪般?
如果能够理清一些人口出来,那对于朝廷增兵,移民,开发,都是大有帮助的。
“确实,这也是一种开源吧,百姓的负担没那么重了,丁口的数量更真实,钱赋必然会慢慢增长。”
这是一个相当良性的革新。
假如没有《国富论》珠玉在前,他真的能拿策论第一。
在讨论之后,众人都觉得,应该在宋时安之下,暂居第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