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给你这般操办。”
“墓里就放两件粗布麻衣,碑上刻满你的‘丰功伟绩’。”
“说你生前散尽家财,济困扶危,临终连宅子都卖了充入国库。”
“保你做个名垂青史的‘大汉第一清官’,如何?”
司马相如顿时讪笑,连连摆手。
霍去病不再理他,迈步便走。
司马迁赶忙拉住司马相如,压低声音不解地问:“二哥,以你的见识,怎会看不出此间关节?为何要故意……”
司马相如嘿嘿一笑,揽过他的肩膀:“三弟,你既叫我一声二哥,今日便教你个道理。”
他朝霍去病的背影努努嘴:“咱们这位大哥,脾气和上头那位如出一辙。”
“你今日学会哄他开心,来日便知道该如何应对陛下。”
“至少……能保你不受那宫刑之苦。”
司马迁闻言,脸色一肃,挣开他道:“史官据笔直书,死且不惧,安能口出违心之言!”
“哦?”司马相如挑眉,“那你还认他做大哥?”
“我敬重的是大哥的为人与气魄,真心折服,与此等圆滑处世之道无关!”司马迁一本正经的板着脸。
“切!”司马相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司马迁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,“不要凭空辱人清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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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汉,元康四年。
看完天幕,刘贺取来按天幕之法新造的纸张,提笔便给朝堂写信。
信中所言不过两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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