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见司马相如没停下,又把矛头对准司马迁。
“司马迁!你敢再跑一步!朕现在就把你阉了!”
这话一出,司马迁立马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,“吱呀”一声刹住脚。
转过身就往殿内狂奔,跑到刘彻面前时,眼睛亮得跟有光似的,闪着一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,语气还带着点期待:
“陛下,果真吗?”
“光阉了我,能泄您心头之气吗?”
“要不干脆把我斩了?”
刘彻看着司马迁这跃跃欲试的模样,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被吓傻了。
顿了顿才突然想起,司马家可是世代传史。
要是自己真把他阉了,史官肯定能把这事写得惊天动地,到时候自己岂不成了迫害史官的昏君?
“滚!有多远滚多远!” 刘彻没好气地吼道。
“陛下,您真的不阉我吗?”
司马迁还不死心,小声追问了一句。
见刘彻抬手就要掀桌案,吓得立马转身,跟一阵风似的消失在殿中,连脚步声都没敢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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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秦,咸阳。
“天幕说的是朕?”
嬴政盯着天幕上的内容,脸上写满了 “问号”。
但他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,又觉得这剧情好像也不是不行。
他随即轻咳一声,目光扫向鼻青脸肿的叔孙通和李斯。
你们又打成平手了,让朕这个庄家又输了钱,你们不表示表示吗?
可叔孙通低着头,假装研究地砖上的花纹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李斯则仰着头,吹着口哨看屋顶的梁木。
两人的心思昭然若揭:人不能,至少不应该……
见两人装聋作哑,嬴政又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 “好大儿” 刘季。
刘季脸上堆着讪笑,却半天没敢说话。
义父,后人编的剧情也太离谱了,连我这么不要脸的人,都觉得太不要脸了。
始皇环视一圈殿内,满朝文武,难道没有一个可用之人吗?
说时迟那时快,殿角小说家所在的区域里,突然有一人站起身来,朗声道:“陛下,臣有奏!”
嬴政挑眉看过去,那人继续说道:“天幕内容,听着倒像是小说家编的故事。”
“小说家,本就是记录街谈巷语、道听途说之事。”
“臣请陛下允许小说家以这天幕内容为大纲,写一部小说出来,让天下百姓解解闷。”
始皇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上前三步,抬起头来。”
“汝唤何名?”
那人上前三步,躬身回道:“蒙陛下恩典,前些日子儒家帮臣寻到了祖宗,臣是唐国的后裔。”
“臣有两位兄长,按辈分本该以‘叔’为名,可这名字跟先祖重了。”
“所以在儒家的建议下,改用‘三’为名。”
嬴政再次满意点头。
“唐三啊,若以天幕内容写小说,必定会涉及朕的先祖和姬周各诸侯国,你万万不可有不当之处,更不能乱改祖宗之事。”
唐三立马回道:“请陛下放心,臣已有大纲。”
“帝辛者,是帝辛,又非帝辛。”
“周武王在《牧誓》说:‘今商王受,昏弃厥肆祀。’”
“还说:‘今予发,惟恭行天之罚。’”
“臣准备写的小说里,帝辛废除的不是对祖先的祭祀,而是对仙神祭祀。”
“道家老子有言: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。”
“天道至公无私,怎会因为人不祭祀就发怒呢?”
“是仙神假托天道之名,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