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她的手指,让她保持清醒。
柳时衣这才回过神来,带着沈溯向前走去。
待到众人终于团聚,殷裕几乎忍不住自己的眼泪,围着沈溯转了好几个圈,“你没事吧?那个白鹭把你带到哪去了?!”
迎着众人目光,沈溯把自己被白鹭带走后的一点一滴都细细说来,直到她说她被白鹭从沼泽中带出,众人才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殷裕后怕地拍了拍胸口,这才开口说道:“我们接下来去哪?”
柳时衣看着昏迷不醒的萧时,目光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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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女教内最为庄严的议事厅内,便已是众人肃立。众人目光汇聚于柳时衣的身上,均是不知她在这干嘛。
白鹭轻轻挥手,屏退了众人,只留她与柳时衣相对而立。
柳时衣面对白鹭,终于低下头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恳求,“咱们现在也算两不相欠,你......你便帮我救救石头吧。”
白鹭微微一怔,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你倒是还挺看重他。”
不过须臾,白鹭便从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瓶,“这药,足以保住他一时性命。”
柳时衣想要接过,白鹭却是指间轻顿,“但你记住,我白鹭的药,从不是无偿的。”
“放心,我知道。”
柳时衣夺过药瓶,毫不犹豫地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