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咽,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,难道还要继续看着她为了咱们这群老的弱的折磨自己不成?!”
“你少拿自己的想法去套小十一,妇人之仁!”
“小十一也是个姑娘!我看你才是该少连累孩子!”
“行了!”烟袅厉声打断,花婶和朱老九谁也不服气谁,虽然嘴上不说话了,却还是瞪着彼此。
烟袅叹气:“若是过了明日,那人还不来,便听天由命吧。”
朱老九又要说什么,张木匠却抢在他之前,弱弱地开了口:“我有个问题,万一那小白脸,就是小十一要等的人呢?”
剩下几人一起瞪他,小九先开了口:“他、他若是那人……”
张木匠听到有人附和,也多了些底气:“对啊,虽说烟袅试过他毫无内力,但小十一不也没内力吗?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啊。”
“……我就是皇、皇上。”小九把话说完,一脸嫌弃地看向张木匠。
“便是没有内力,也不可能像他身子骨那么弱,一天天的,吐出去的血比吃进去的饭都多。”烟袅摆摆手,“你就别瞎操心这个了,明日十一大婚,你们几个都收拾精神了,甭管真成亲假成亲,都不能让她掉面儿。”
等送走了众人,烟袅揉了揉鬓角,许是近来天凉北风冲,她总是头痛。但她还是拿起了一块鸳鸯布,在油灯之下有些笨拙地绣起要给柳时衣的香包,她亲手从盒子里挑着各式香料,一点点缝进那一小方香囊之中。
那边厢,萧时好不容易将柳时衣送到了床上,短短一段路,柳时衣从要去后厨拿烟袅珍藏的好酒继续喝,到拉着萧时要爬屋顶看月亮,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