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理解,但张母却明白了,忙开口道,“嗯,三儿说得是,咱们不能挣黑心钱!”
有了张母的支持,李大莲就转变了态度,张文远瞬间占据了多数票,腰杆也硬起来了,“我宣布,从明天开始,咱们的作坊就开始管饭了!这个做饭的任务就暂时交给老娘和大莲吧,等大嫂和二嫂进城了就一起做。”
两个哥哥悻悻地走了,张文远也懒得理他们,直接去睡午觉了,上午走了好几十里路,当时还不觉得,现在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,要是放在后世必须得去整个大宝剑才能缓过来啊。
一想到大宝剑,他就想到了阎婆惜,溜溜达达地到了她的房间,装出一副领导的样子,大刺刺地道,“小阎呐,你的课文背熟了吗,老爷来检查你的作业了!”
阎婆惜正在床上休息,因为是在房间里面没人进来,所以就穿得十分清凉,前鼓鼓囊囊的,大长腿横陈在床上,看得张文远食指大动,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就地正法。
阎婆惜见他这副色色的样子,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十分配合地翻了个身,用手枕着下巴看着他,两只跳脱的小白兔呼之欲出,“呀,三郎来了呀,快上来坐,奴家给你打扇!”
张文远还有些不适应被女人这么服侍,就笑道,“这天也没有多热,不用打扇,我今天走了太多的路了,腿疼得厉害,帮我按按呗!”
这是他醒过来之后第一次主动亲近阎婆惜,可把她高兴坏了,“好嘞,你先去床上躺着,奴家这就来给你按摩。”
张文远在阎婆惜的床上躺下,阎婆惜就像乳燕投怀一样地上了床,直接把他抱住了,“我的心肝三郎啊,你总算又想要我了啊,呜呜呜……”
看她这副猴急的样子,张文远吓了一呆,忙坐了起来,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