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烦地挥了挥手,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就去书房待着了。穿越过来以后虽然各种不适应,但还是有让他满意的地方,除了可以光明正大地纳妾以外,就是眼前这个书房了。这里完全就是他的私人空间,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完全不用在乎其他人的想法。他甚至还想过在书房里放一张床,自己如果不想去女人那里就可以一个人睡,等以后条件允许了再给自己修一个小院,那感觉不是爽爆了?
研究了一会儿织布机,他才起身去阎婆惜的房间,见她早就洗白白了,还精心打扮了一番,不禁笑道,“弄得挺有仪式感啊!”
阎婆惜虽然不知道什么是“仪式感”,但大体还是知道是什么意思的,笑盈盈地看着他道,“这是奴家进入张府最重要的日子,奴家不想草草了事!”
张文远点了点头,“那要不要弄一桌酒菜来助助兴?”
“酒菜?”阎婆惜眼睛一亮,随即又暗淡了下去,“能有一壶酒奴家就知足了!”
张文远见她说得这么卑微,就起身去焦挺的房间里找出了一坛酒,又到厨房找了个壶灌了一壶,拿了一些干果、两个杯子和两根蜡烛回来,笑道,“这样行了吧?”
阎婆惜看到两根红蜡烛,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,抱着他就亲了一口,“好三郎,今儿就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啊!郎君这么细心,奴家就是死也无憾了!”
“大喜的日子别老是死啊死的,不吉利!”张文远把两根蜡烛都点燃了,一左一右插在床前,笑道,“怎么样,有新婚的气氛了不?”
阎婆惜早就迷醉了,一双桃花眼里泪光盈盈,见他温和地笑着,就重重地点了点头,“嗯,有了,奴家死……一辈子都无憾了!”
张文远哈哈一笑,拉着她来到桌前,“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