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说完金大坚的事,时迁又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,“这是那花魁给你的信。”
张文远一怔,“你去见她了?”
时迁嘿嘿笑道,“好不容易去了一趟府城,自然要去帮你盯着她啊。你那么宠爱她,俺也要看看她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张文远哦了一声,故作淡定地问道,“哦,可有发现奸情?”
时迁顿时无语,“三郎啊,人家就是做那个行当的,莫非你以为她会像大家闺秀那样为你守身如玉?嘿嘿,俺也不瞒你,俺去的那天晚上就有客人光顾,我又问了金大坚,据他说她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呢。”
听说她宾客盈门,张文远虽然心里有些泛酸,但很快就释然了,“我跟你开个玩笑嘛,你咋还当真了哩!我和她本来就是萍水相逢,又没想过要长相厮守,又何必说什么守身如玉的话?”
时迁笑而不语,心说你就装吧,明明就是很在乎,却偏偏说不在乎,人咋能口是心非到这个地步呢?
张文远见他没说话,就打开信笺看了起来,信里倒也没说别的,只说一别之后,甚是想念,期望他有朝一日能去济州看她,她一定扫榻相迎云云。
看完信,两人又说起了第三件事,时迁道,“除了柳林镇的刘七以外,俺还沿途找了两家食店做暗桩,又在济州府城里找了一家,如此一来,府里有任何事情,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得知消息。”
张文远喜不自胜,“如此甚合我意。”
时迁喝了口茶,又和他说了和那些暗桩的联络方式,张文远想了想,道,“你这保密性也太差了,我有一种特殊的密语,你想不想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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