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县尉有事找你,请你过去一趟!”
张文远抬头看了时文彬一眼,时文彬道,“既然县尉有事传你,那你就去一趟吧。”
张文远无奈,只得起身往高克疾以前住的县尉府赶去,到了府门前就看到陶干办在那里等着他。看到他来了,这货举就怒气冲冲地道,“哼,好你个张文远,昨日不是说没有人迎候恩相吗?怎么后面又弄了那么多人过来,你故意坑害我,是吧?”
张文远干笑了两声,“干办是不是误会了啊,我昨天只是说老爷们来不了,我们做吏的还是可以去的,是你自己理解错了吧?”
陶干办顿时无语了,但他可是天子脚下的上等百姓啊,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错,当即把脸一沉,喝道,“哼,你这厮就会油嘴滑舌,一会儿见了老爷,我看你如何狡辩!”
东京来的人都这样不讲理吗?
张文远无奈地摇了摇头,跟着他进了二进的院子里,到里面一看,就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坐在以前高克疾经常坐的石桌前,正满脸怒容地看着他。张文远心里一惊,连忙躬身行礼,“小人刑房押司张文远,拜见恩相大人!”
蒋承恩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,既没有叫起,也没有说话,就让他在那里一直弓着身,明显是在惩罚他。
虽然张文远的身体素质很好,现在天也已入冬,但被他这样惩罚了一炷香的时间,他的额头上还是很快冒出了汗珠,脸也憋得通红——奶奶的,蒋承恩狗贼,你给老子等着,今日之辱我会记在心里,来日必当加倍奉还!
又坚持了半炷香的时间,张文远的后背都汗湿了,蒋承恩才重重地出了口气,淡淡地道,“起来吧!”
张文远脸上都是汗,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