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说法,张母气得又打了他一下,“你呀,还说什么最懂女人,我看你一点儿也不懂女人!女人活一辈子图个啥,不就是图个如意的男人和安稳的生活吗?宋押司能给她安逸的生活,却长得不如你,又比她大那么多,凤娇当然不中意啦。你多好啊,比她大不了几岁不说,长得又俊,现在又能挣钱了,她自然就喜欢你啦。你口口声声地说她是个灾星,别人都信了,俺却不信,俺知道你不是怕宋押司,你是怕她像对待宋押司那样对你。这个你放心好了,你以前那么不成器她都愿意跟你,现在虽然没了差事却长了本事,她咋会那样想不开呢?”
张文远被老母亲的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,只得落荒而逃。但张母是个锲而不舍的人,吃早饭的时候她又提起了建房子的事,“这两天你大哥和二哥就要来了,到时候让他们搭把手,起几间厢房用不了许多工夫!”
张文远无奈,只得答应了,这个时代盖房子确实很简单,也花不了多少钱,那就先盖几间吧,免得老母亲一直念叨。
张母道,“既然答应了,那你就不能再躺着了,一会儿就去外面转转,去一趟砖瓦厂,问一下木料的价钱。”
张文远无奈,只得放弃了躺尸的想法。不过就在他正准备出门时,院外突然来了两个人,他感觉有些眼熟,但实在想不起他们是谁了,只得看着他们傻笑,“啊,来了啊!”
两人长相差不多,应该是兄弟,一人手里背着一袋粮食,那个年长见他像个傻子一样地看着自己,不禁皱眉道,“你咋啦,不会被打傻了吧?”
张文远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,只得干笑道,“怎么可能呢,我好着呢,那几下怎么可能伤得了我?”
两人撇了撇嘴,还想继续埋汰他几句,李大莲已经听到声音走了出来,见到他们忙招呼道,“哎呀,是大伯和二伯来了呀,怎么来得这么早啊,快进来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