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喊大叫,说“你是俺男人”,“要和俺困觉”的时候怎么不怕别人说闲话呢?
张文远见她不说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,但自己真的不能在这里待久了,否则事情会更加的不可控。只得朝她尴尬地笑了笑就转身回到房间叫醒焦挺,“阿挺,阿挺,卧槽,快起来,该上衙了。”
焦挺像个猪八戒一样的嗯哼了几声才坐起来,“这是哪儿啊?”
“别问了,赶紧走,迟到了可是要挨板子的。”
古时候的胥吏没有人权啊,虽然在老百姓面前人五人六的,但是在真正的官老爷眼里就是个奴仆,训斥责打是常有的事。就比如济州府那个倒霉的何观察,在地方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,就因为侦查生辰纲的案子进展不顺,就被府尹老爷玩了个行为艺术,提前在脸上刺了“迭配州”的字样。
两人急匆匆地出了房间,正好遇到王翠云端着一盆热水过来,见到他们就说道,“汤烧好了,你们洗了脸再走吧?”
张文远不能再推辞了,接过水盆放在地上,拧干毛巾洗了把脸,趁焦挺洗脸的时候再次向她表达了歉意,“我要去上衙了,快来不及了,就先走了,昨晚上的事不好意思啊,以后再给你正式道歉!”
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王翠云心里莫名其妙地涌现出一股火气,哼,我都被你祸害了,现在道歉有用吗?
从冯家院出来,张文远就忍不住吐槽焦挺,“阿挺啊,昨晚上我喝断片了走错了地方,你怎么不拦住我啊?”
焦挺发现和他做结拜兄弟是他这辈子犯的最大的过错,“我比你喝得还多呢,出了门被冷风一吹什么事都不知道了!”
张文远一拳打了个空,又想起了时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