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所以此时听他讲戏,他听得格外认真,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,生怕错过一个字。
不过听完还是有些地方不知道该怎么表演,于是接着问道:“陈导,你说的最后这个茫然和无奈的情绪是同时出现,还是有一个转变的过程?”
“你要是能同时将这两个情绪都演出来那当然是最厉害的,但你要是演不出来,那就让它有个递进的过程,从茫然或者空洞的眼神,慢慢从无到有,当然,有的不是生机,而是对上吊时被人打断的苦涩与无奈。”
“好的,感谢陈导,我明白了,那我再去消化一下。”
“嗯……”陈浮生点头,正要将目光从张国榕身上转移走时,忽然注意到他的妆也有点问题,于是环顾了一圈,没找到化妆师,只能是对自己导演助理陈恺歌道:“恺歌你去把化妆师叫来,让她给张国榕再补一下妆,记得交代要化得更加成熟和沧桑一点。”
“啊?”陈恺歌刚刚也在听着陈浮生给张国榕讲戏,他的大脑里还在想的是,如果我是导演,那这场戏我该怎么来讲的时候,突然就被call了,于是直接对张国榕请教的茫然和苦涩这两个情绪‘该怎么演’来了个现场教学。
“对不起陈导,我刚刚也在听你讲戏,有点走神了。”
陈浮生又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,然后提醒了一句:“下次别开小差了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陈恺歌在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这些天给陈浮生当导演助理下来,小诗人最大的感受就是,学是真的能学到东西,不过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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