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拱形缺口。
留在这里,只能是待宰的羔羊,未知的通道,再危险,也蕴含着一线生机。
通道内部与囚室别无二致,光滑冰冷与无垠的银白,散发着持定不变的柔和冷光。
墙壁浑然一体,看不到任何接缝,门扉或指示标识全然没有。
他沿着通道漫无目的地前行,脚步声在绝对的寂静中空洞地回荡。
通道时而转折,时而分岔,凭直觉选择方向...
不知走了多久,时间失去了意义。
发觉前方的通道豁然开朗,他走进了一个更大的空间。
房间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菱形结构,尖锐的棱角由墙壁自然延伸交汇而成。
中心矗立着一个幽蓝色微光的物体,走近发现是一个约莫两人高的圆柱形透明容器。
滦的脚步钉在了原地,呼吸停滞...
容器中注满了某种微弱的淡蓝色液体,液体内部,悬浮着一个身影,一个女人。
不,用“女人”这个词,似乎都显得苍白而亵渎。
她的存在本身,就是对“美”的终极诠释与无情超限。
首先攫住滦全部心神的,是那双修长,不可思议的腿。
说是由凝固的月光,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和流动的星辉共同雕琢而成的艺术品,都毫不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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