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莫要太伤心。”
慕婉轻笑,没再多说,只将几人送到门前。
话眠一步三回头,来时还是热热闹闹的两人,去时便已天人永隔。
哎。
她摇头,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难过些。
“我说,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剜心案就这么结了?”常湖很是不解,“那个妖呢?他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“常捕头,你回去就禀,妖物已畏罪自杀便可。”风洛抬抬眼皮,认真的回道。
“那也不对。这位又是何人?”
常湖转头看向身后的白笙,这人从头到尾都写着“高贵”二字,俊的不像凡人。
他似是很不喜欢自己,一路上暗暗的白了自己好几眼。
“常大哥,这位是我朋友,你叫他白笙就好。”话眠解释道。
“哦,白公子。”他看向白笙,道:“白公子莫非也是捉妖人?”
“呵。”
白笙冷笑,捉妖人?他岂止是捉妖人,他自己就是妖。
这话说出来只怕是要吓死常湖。
他捋了捋自己的头发,将扇子展开,道:
“我可不是捉妖人,我是...”
“白笙——”话眠制止他接下来的话,暗戳戳的给他递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