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撂挑子去给心悦脸色看,我就不太爽了。”
那一天,卢心悦絮絮叨叨说了很多。
叶危没有办法回应,却都听进去了。
现在他醒来了,那么她受的委屈,都不能白受。
“你按照我说的办就好了,有事情我后续自己来处理。
这个事情,我必需要给危时一点点的教训。
他撂挑子,那是在欺负我老婆。
她肚子里面,还有我的种。
如果我醒不来,这就是我唯一生命的延续。”
见劝不动,金刑泽也只能去照做。
但是金刑泽认为叶危这么做是不对的,毕竟危家在他昏睡的时候,真得帮了卢心悦很多。
也许危时跟卢心悦有意见相左,确实危时撩挑子不对,可是基本的帮忙还是有的。
叶危这么做,多少有点恩将仇报。
一断了跟危家的合作,危时就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家里。
危时指着卢心悦的鼻子骂。
“卢心悦,我这么些日子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你现在因为缓过来了,就要恩将仇报吗?你断了跟危家的合作,是想卸磨杀驴吗?”
“你别以为叶危把所有的财产都赠与给你,就都是你的。
叶危上有老呢,他的财产必须要给我爸妈留着一点的。
你要这么不识趣,你别怪我的不择手段教训你。”
“你肚子里面是怀着叶危的孩子,是我们危家的种,可是我们可以留子去母的。
现在叶危这样子了,他护不住你,我们也不怕你。”
这些话,听得卢心悦是一愣一愣的。
她已经不太管公司的事情,并不知道怎么了。
她一脸无知地望着危时,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。
卢心悦皱着眉头说:“危时,我敬重你是叶危的哥哥,之前也帮过我们,我给你三分薄面。
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子,你就可以来我这里撒野。”
随手,她就摔了一个杯子。
楼上的阿言跟阿祁听到动静,立马去看了一眼。
阿言悄无声息地上楼,禀报了叶危。
叶危眉头紧锁,给金刑泽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金刑泽,危时在我家里撒野。
你给我打一个电话给他,说给他一个忠告,如果继续给卢心悦难受,你作为我的委托人,你会为了我所托,不惜一切代价报复危家。”
金刑泽现在是夹心饼干,两头不是人。
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叶危,你这p1ay的一环,死得是我啊。
你这样子,我是真想打你一顿。
你个王八蛋,坏人就让我来做,你也不想想我金家能不能扛住危时。”
叶危没有心情开玩笑,直接说:“金刑泽,有我在,你金家出不了事。
但是你不照做,我能让你金家出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