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叫畜牲吧。
桑卡托杀了多少无辜,他和他的父亲、祖父,又杀了多少华人!
你们知道吗?如果上帝保护的是你们这些杂碎,他一定会找条地缝钻进去!
上帝一定会非常高兴,将你们一家杂碎全部送进地狱……!”
柳景宏讥讽道。
“恩人!
你把刀给我吧,他们害死了我女儿,我也要让他们一家血债血偿!”
朱金成眼睛变得通红,双眼死死盯着这些不知死活的家属。
这些家属和桑卡托一个德行,只能自己残害他人,轮到他人来残害自己时,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、混蛋、恶魔。
和他们讲道理,无异于对牛弹琴……。
柳景宏将那把锋利的砍刀递给了朱金成,就退到了一边。
朱金成接过刀,扔了已经没子弹的枪。
此时,他的眼睛越来越红,面容扭曲,一步步走向桑卡托的家人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别……别过来!
……啊!”
朱金成咬牙切齿,一刀就把那个老妇,桑卡托母亲的脑袋砍了下来,喷射的血液,溅了那些孩子与桑卡托老婆一脸。
也溅得朱金成满身都是,更加映衬出他的狰狞与可怕。
倒在地上挣扎的桑卡托,不再动了。
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泪水从他眼里滚落。
他耳边却能听到老婆与孩子的惨叫,以及脑袋掉落在地的声音。
即使他不想去看,不想去听,但那些声音如魔音入耳,根本阻止不了。
当房间安静下来,桑卡托只感觉有个东西和他的脸,重重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。
他本能地睁眼看去,就看到他的大儿子血淋淋的头颅,就在他面前。
满屋都是粘稠的鲜血,他的家人都已经身异处。
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,让他喊也喊不出,动又动不了。
这时,他的耳边响起癫狂的大笑。
是那个叫朱金成的华人富豪的笑声。
是自己曾当着这个富豪的面,把他女儿强暴。
然后,让手下对她进行了轮流侵犯。
侵犯完后,又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,让花样年纪的那个女孩失去了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