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婴见此也没有为难仆人,给章鲤使了一个眼色,大踏步往堂屋而去。
韩婴进入堂屋,韩广父子四人都在了。
见到韩婴之后,都觉得有些尴尬。
小儿子韩懿的脸上有愤愤不平之色。
韩婴神色不变,带着章鲤对韩广躬身行礼,然后坐下。
韩广叹了一口气,主动开口道:“让贤侄见笑了。
门外是我单父县王氏,宗族强盛。
有男丁数十人。
近些年来势力越来越大。
买田很多,后来与我家的田连接了起来。
田产就有些牵扯,我不想惹是生非,就退让了一步。
哪知道王氏贪得无厌,今天割一城,明日割一城。
后来因为一些事情,两家便是仇敌了。”
“真恨不得杀了他们。”
韩懿握住了腰间的剑柄,脸色铁青,愤怒咆哮道。
“闭嘴。
你如此莽撞,是要灭我家门的。
那王氏……”
韩广说到这里闭嘴,摇头叹息。
面对老父的斥责,韩懿强忍住愤怒,却很不服气,别过头去,身躯颤抖,而握剑的手指白,青。
韩婴明白了,是因为土地纠纷,而结了仇怨。
王氏的人也不敢真的灭了韩家满门,只来人辱骂,以做羞辱。
这个事情吧,自古都有。
哪怕到了现代社会,国人对土地的贪婪,邻居之间的见利忘义,屡见不鲜。
更何况是古代了。
王氏强壮,有男丁数十人。
横行家乡。
虽然韩广家是韩氏子弟,但人口少,实力不强。
只要对方不尊敬韩氏,那就可以拿捏韩广。
天下不是所有人,都尊敬六国贵族的。
韩婴神色从容,拱手说道:“伯父。
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“直说。”
韩广有些蔫吧,兴趣不高道。
韩婴说道:“战国的时候,秦国强大。
关东六国却不联合讨伐秦国,反而互相算计。
比如我韩国为了讨好秦国,可以割让土地求饶,然后引秦国去攻打赵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