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二哥说出这种话,无疑是在有意往池芸芸头上扣上死罪的帽子。
果然,郎天杰听了饮雪的话后,想都不想,直接大声下令,“来人啊!
给我把犯人拿下收监,马上将她送回王都的检察司!”
池芸芸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情绪,又慌乱起来。
他看到蠢蠢欲动的官兵显得又惊又怒。
“他妈的!
你们非要把我往死里整吗?”
池芸芸不作多想,一声不吭地动了“马语能力”
;一时间,官兵们的坐骑变得异常疯狂,不受控制,开始四处逃窜,又引地一阵混乱。
周泉明白范芸在做什么打算;
她一个箭步上前,伸手抓住了池芸芸坐骑的缰绳,控制住想要逃走的池芸芸。
周泉对池芸芸耐心劝了一句,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!
你想去哪儿?”
池芸芸不敢吱声,只好听从对方的摆布。
待周泉稳着了池芸芸后,她对郎天杰笑道,“二王子误会了!
这里没有人敢行刺公主!
方才,不过是我的儿媳妇与人生了点小争执而已!”
郎天杰一听,笑而不语;他心道,“没想到你身为一品诰命,还会跟我玩这些文字游戏。”
周泉摸着饮雪肩头,意味深长地柔声说,“我若不在,你才是公主;我若在此,你只是我的孩子。
在我前面,你要收起你的公主脾气!
这时候,作不得……”
周泉说完,轻轻地拍了两下饮雪的肩头。
饮雪脸上露出了些羞涩,只好承认自己还是被恨意冲昏了头。
若不是婆婆及时的提醒,自己差点又忘记了此行的真正目的——
如池芸芸真的因为自己的话,被带去了检察司;那褚英传的下落,自己不仅无从得知,而且极有可能,会把褚英传置于万劫不复之境地。
可自己话已经说出口了,怎么才能圆回来呢?
唯今之计,只能靠婆婆来帮自己圆回来了。
郎天杰不敢对这位的女英雄有所怠慢,于是笑着征求意见,“如果饮雪说的不作数,那依夫人之见,又当如何?”
周泉淡然道,“这是我儿媳因为买马,与别人生争执罢了!
生了口角,难免要喊打喊杀;这种意气用事的话,当然不能作数;二王子何必小题大做,要将人送去检察司呢?”
池芸芸听见周泉这么说,又稍微心安了一些。
郎天杰一愕。
他看着这一片狼藉,地塌路陷,实在是难以接受周泉的片面之词,
“如果她们是因为口角之争,所以两帮人才大打出手……,这样的话,恐怕有些不妥吧?夫人?
击泉不以为然,“哦?二王子有何高见?”
郎天杰道,“如果你们……仅因为口角,双方就打得有人重伤难治,打得惊天动地的话,倒像是你们小题大作了呢!”
周泉笑而不语。
郎天杰接着道,“夫人归隐多年,对如今的朝廷政令,可能有所不知——
日前,监国谕令:前方战事吃紧,文武百官到平民百姓,不准自私买卖战略物资;违者罪加一等,严惩不怠!
夫人半生戎马,至于什么东西算是战略物资,想必比我还清楚吧?
你刚才说,你儿媳跟人买什么来着?”
周泉心头“格登”
了一下,暗叫:
“糟糕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!”
郎天杰悠悠道,“这里,可是好几百匹马呢!
如是说公主在买马,她是相思郡主,即使一次交易上千匹马,也不碍事!
因为,我可以这么向太子奏报:公主为了加强当地守备力量,增添战略物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