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褚英传才发现脖子有些辣辣的痛感。很明显,自己在刚才情急之下的乱晃乱动,挨上了脖子上的锋刃,被割伤了。
褚英传哪里还敢动弹,只得任由对方摸下去。
他只觉有一只温温热热的手掌,从胸膛贴着自己的肌肤,开始慢慢地不断地往下探。这种感觉非常怪异,让他感觉既紧张、又刺激。
随着对方的手越摸越深,褚英传满脸羞得通红,难为情到极点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不打算出来了。
那女子哪里顾他什么感受!一心只想找到自己想要的“述灵之刃”。
褚英传产生一阵羞耻的巨疼。
他不顾一切,连忙出手隔着衣服按住,急声叫道:“唉呀......”
“你不要乱动!不然割伤就麻烦了!”
那女的脸色“唰”的一下红透了耳根,整个头皮被那种尴尬和害羞之感刷得直发麻,已经恼羞成怒。
她抢先骂了褚英传一句,“不要脸!”
褚英传郁闷死了,不敢出声!
我靠!是你自己乱来的,大姐!完了!要是饮雪知道了,我估计会被打死!
那女子把“述灵之刃”掏出来后,塞进褚英传手里,抓住对方的手,“帮”他握紧。
瞬时,金光四射!
高宽见状,连忙收起架在褚英传肩上的长枪,肃目立正军姿,对褚英行礼道,“警卫营第二十卫兵长高宽,听候使者教训!”
那女子见对方态度来了个大反转,立即趾高气昂起来,一把夺过褚英传手中的刀,对高宽耀武扬威地摆弄,出口反问道:“你现在看看!我们是不是盗马贼!”
高宽战战兢兢,小心地回答道:“弟子有错!污蔑了使者!请使者降罪责罚!”
褚英传真的生气了。
他不想被这女孩子狐假虎威式地利用,一把将“述灵之刃”夺回手中,“拿来!”
那女子有点不甘心,嘟起嘴巴又白了他一眼。
褚英传想起了叶青“不能犯法”的告诫,于是对高宽问道:“本使者刚才所作所为,可有违法之处?不妨直说!”
高宽汗如雨下,连忙回答道:“使者行为正当,并无违法之处!请使者宽恕!”
褚英传点点头,又问道:“我现在是否可以入城?”
高宽又答道:“使者是自由之身,任何地方均可出入,不受行为约束!”
“好!愿神庇佑你!”褚英传说完之后,牵着追云驹,大步进城;那女子赶紧回头赶着自己的马车在后面跟上。
进了城门之后,褚英传走得几步,终忍不住回头对那女子问道:“你跟着我干嘛?”
那女子把头别过一边,不屑地回应他,“谁跟着你!只不过碰巧同路而已!”
褚英传先让追云驹停在原地,然后故意走到那女子身前,故意挨得很近,用身子完全挡住他看追云驹的视线。
他装出一脸坏笑的样子,说道:“不是吧?你刚才可是叫我夫君呢!你可是我老婆,你不跟着我,还能跟谁去?”
那女子气坏了,嘴里冲他喊了句:“流氓!”伸手就要打他。
褚英传出手如电,直接上手抓住了对方打人的巴掌。
“哎呀!好痛!你放手!”那女子扭捏地冲褚英传喊道。
褚英传心想:“看样子,她连基本的武功都不会!”
褚英传感觉自己的手抓中了一只用羊脂白玉般的手掌,重温了刚才那种温温热热的感觉之后,心神不觉荡漾起来。
两人凑得近了,褚英传才发现这个假小子的眉眼之间十分俏丽动人,鼻梁高挺,朱唇玉润,口中吐气芳香如兰,虽然有些凶巴巴的,但也可爱得很。
他为了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