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药碗砸向王宁:“胡说!这都是钱多多栽赃!”刘二狗见状,抽出腰间短刀护在主子身前,刀刃却在颤抖。
混乱间,林婉儿突然纵身跃上屋檐,素衣猎猎作响。她手中青铜铃铛迸发强光,笼罩整个药铺街道。“都别动!”清冷的声音压过喧嚣,“孙玉国,你勾结黑衣人盗取‘百草令’残片,妄图掌控云河镇药材命脉,当真以为无人知晓?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。王宁握紧玉牌,终于明白黑衣人那日为何对玉牌反应异常。孙玉国脸色由青转白,额角冷汗涔涔:“你...你血口喷人!”
“是吗?”林婉儿甩出一卷羊皮地图,展开后赫然是西山寒潭与落花生田的标记,“这张图,可是你派刘二狗与黑衣人接头时遗落的。”
刘二狗双腿一软瘫坐在地,哆哆嗦嗦指向孙玉国:“掌柜的,我不想坐牢啊!他说拿到‘百草令’就能垄断药材生意,让我...”
孙玉国目眦欲裂,突然冲向林婉儿。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黑影从天而降,黑衣人横剑挡在孙玉国身前。“想抓人?先过我这关!”黑衣人声音冰冷,剑锋直指王宁。
玉牌再次发烫,王宁感觉体内有股暖流涌动。他抽出短刀,刀光与剑影相撞,火星四溅。激战中,黑衣人面具被削落,露出半张狰狞的烧伤面孔——正是当年与父亲争夺堂主之位失败后失踪的师叔!
“师叔!你为何...”王宁招式一顿。
“为何?”师叔狂笑,剑锋更急,“当年你父亲抢走本该属于我的堂主之位和‘百草令’,我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!孙玉国答应助我集齐三块令牌,没想到他根本信不过我!”师叔突然转向孙玉国,眼中杀意暴涨,“你以为买通官兵就能独吞功劳?做梦!”
话音未落,师叔剑光转向孙玉国。孙玉国惊恐地后退,却被刘二狗绊倒在地。千钧一发之际,王宁挥刀挡下致命一击:“住手!当年父亲从未想独占‘百草令’,他临终前说过,令牌分开是为防止权力被滥用!”
师叔的剑停在半空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林婉儿趁机抛出绳索,将黑衣人缠住。官兵一拥而上,将孙玉国等人押解带走。
尘埃落定后,林婉儿从怀中取出半块令牌,与王宁的玉牌严丝合缝:“我是‘百草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