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...”郑钦文则瘫坐在角落,鎏金扳指早已被收缴,此刻正抱着头喃喃自语:“是钱...都是钱...”
王宁手持从孙记药铺搜出的密信,信纸上墨迹未干,详细记录着他们勾结土匪截断相思子商路、买通流民伪装中毒者的恶行。“孙玉国,你可知相思子毒性剧烈,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无辜?”他将密信甩在地上,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,“这些年你为了利益,不仅篡改药方,还豢养蛊虫,草菅人命!”
孙玉国突然癫狂大笑,铁链撞击声刺耳:“利益?在这岭南小镇,有你百草堂压着,我哪有活路!”他眼中血丝密布,“那相思子本就是毒物,用它除掉你,不过是以毒攻毒!”话音未落,林婉儿“唰”地抽出软剑抵住他咽喉,玄色劲装在牢中泛起冷光:“住口!药材若有灵,定要你血债血偿!”
回到百草堂,后院晒药场飘着淡淡的药香,却难掩众人眉间的凝重。张阳正在研磨新采的相思子根,石臼撞击声节奏沉重:“那蛊虫虽除,但中蛊的村民仍需持续服药调理。”他推了推眼镜,镜片映着烛火,“可这金蚕蛊蜕极为罕见,如今...怕是...”
王雪突然从药材架后探出头,怀里抱着本泛黄的古籍:“哥!我在库房找到《岭南异物志》,里面记载金蚕蛊喜食赤练蛇胆,或许我们能...” 她的话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。开门一看,竟是钱多多,绸缎衫皱巴巴的,脸上带着讨好的笑,怀里还抱着个木盒。
“王掌柜,小人知错了!”钱多多扑通跪地,额头几乎贴到青石板,“孙玉国拿低价药材要挟我断你的货,还让我散布百草堂药方有误的谣言...这盒里是他这些年囤积的珍贵药材,权当赔罪!”他打开木盒,里面赫然躺着几枚保存完好的金蚕蛊蜕,在月光下泛着幽光。
王宁盯着钱多多,目光如炬:“你可知,这些药材沾满了多少人的血泪?”钱多多连连磕头,额头渗出鲜血:“小人发誓,日后定改过自新,再不敢与奸商勾结!”林婉儿冷哼一声,软剑出鞘半寸:“若再有下次,定不轻饶!”
晨光再次照亮小镇时,百草堂门口排起了长队。王宁站在药柜前,手持戥子仔细称量药材,每一味都精准到分毫。张娜在一旁熬制汤药,药香混着蒸汽弥漫整个药铺。“这副药里有相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