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微微眯眼,手下依然是举棋不定,道:
“真的只是祭奠?贫道还以为你这次是回来替那位皇子报仇,或是要抢回你赠予对方的那枚钥匙。”
然而,光头和尚却是摇了摇头,道:
“万物生灭,皆是因果循环,李阙施主命中本该有此一劫,这并非是贫僧能插手、乱动因果的事情。”
“至于那枚钥匙,贫僧和道友一样,还在考虑之中,看要不要让其物归原主。”
说着,光头和尚朝落阳壁的方向望了眼,见那边无事发生,便是又继续出声催促道:
“道友如果不敢下,要不还是向贫僧认输吧。”
此话一出,一旁的蓝袍道童顿时脸色大变,急道:
“我才不要当和尚!”
说着,他便是拉着青袍道士的衣角,道:
“师父你可得坚持住,可别真把我输给这秃驴了!”
闻言,青袍道士拍了拍道童的手,一脸自信道:
“徒儿放心,为师棋艺超群,对付这个老和尚自是毫无压力。”
而对面的光头和尚则是双手合十,目光慈祥地望着蓝袍道童,声音柔和道:
“小道友与我佛有缘,合该遁入空门,修习无上密宗佛法,将来有望得证金刚罗汉菩萨果位。”
蓝袍道童被和尚的那眼神望着,小小的身形顿时一激灵,当即便是连忙躲在青袍道士的身后。
这时,青袍道士拿捏着手中的棋子踌躇不定,见对面的光头和尚似乎又要催促,便是摆手道:
“不要着急,在这番对决结束之前,贫道肯定落子。”
闻眼,光头和尚道了声佛号,只得蹲在地上无奈摇头。
与此同时,不远处的霍山和霍启风对视一眼,以武道真气凝线传音问道:
“三叔可知这两人的来历?”
霍启风目光在道士与和尚的身上来回打量,随即皱着眉头说道:
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那和尚似乎是来自大楚第一佛寺寒光寺,照其形象来看,应该便是寒光寺那位在江湖上都极度有名的游方僧人神殊和尚。”
“至于那位道士,我似乎对其有些印象,只是一时却想不起其名号。”
霍山看了那两人一眼,问道:
“这两人在江湖上的实力如何?我完全看不透他们。”
闻言,霍启风轻笑一声,道:
“你哪能看透他们?甚至连我都看不透他们。”
说着,霍启风便是望着那光头和尚,道:
“就拿那神殊而言,据说其当年在寒光寺时,曾是最为有望坐上寺中主持之位的和尚,不仅武道超凡而且佛法高深,只是后来因为一名女子才断送了一身清名。”
“但纵使如此,寒光寺也是未曾将其逐出庙门,而是任其在寺中寺外游荡,乃是整个寒光寺中的独一份,由此便可见其自身修为的惊人,能让大楚第一国寺都为其破例。”
霍山顿时面露惊色,更加不敢小觑那光头和尚以及对面的道士。
不过很快,他又是眉头一皱。
方才那神殊和尚和青袍道士说话时,并未背着人,所以他自然也有听到,于是向霍启风询问道:
“那寒光寺的神殊和尚似乎与那二皇子李阙有交情,不知他是否会对殿下动手?我们需不需要去提醒一下。”
闻言,霍启风微微思索片刻,旋即便是摇摇头,道:
“放心,殿下比你想象的还要更加强大,何况这是在大黎帝都,那神殊和尚应该是不会肆意乱来的。”
“当然,我们刚好也可以在这看着,如有异常可见机行事。”
说着,霍启风便是移动目光,看向不远处仍在彼此对弈的道士与和尚。
……
与此同时,一辆马车夹杂在一众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