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过来的茶,抿上一口,顺手放在左手边的桌子上,“现在江湖都是这么传我的吗?”
虽然他确实杀人不眨眼,但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杀,所以滥杀无辜这条,实在是无妄之言。
大概是真武司想要挑起江湖对卢昭瑾的戒备或是愤恨,然后借江湖人的力量,铲除自己。
武家之事,已经成为他在江湖人眼里过不去的坎。
杀神二字,可能是这辈子都无法洗掉的烙印。
赫连紫衣犹犹豫豫的开口,“可能还要过分一些……”
赫连雄鹰笑道:“江湖传言,又有多少是真,多少是假,有时候,亲眼所见,都不见得是真的,可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,所以啊,用心看,才能看透一个人的本质。”
他瞥一眼公羊旬,“旬首领的年龄也不小了吧,按理说,人生阅历应该比他们要丰富的多,看人这方面,也要比他们更透彻,可我在你身上,却看不到这点,莫不是旬首领越活越倒退?”
赫连雄鹰眼里闪过一抹厉色,“若是如此,不妨放手,让年轻人上位,你也好安享晚年。”
公羊旬被说的哑口无言,“你……”
而且赫连雄鹰的这席话,也是对在场那些部落首领说的,亦是再次表明态度,卢昭瑾是赫连府的座上宾,如果有人对这个决定不满,也就别怪他赫连雄鹰在暮年,最后发挥一下-身为草原雄主的权利了。
赫连雄鹰扫视众人,“可还有异议?”
那些部落首领没有说话,就算有异议,但是在赫连雄鹰的眸光之下,只能憋在心里无法,不然,可没什么好果子吃。
赫连雄鹰满意的点点头,“今日贵客登门,怎能不大摆宴席呢?”
他吩咐赫连紫衣,“紫衣,吩咐下去,让人尽快布置。”
赫连紫衣点头,起身离开。
赫连雄鹰再次看向众人,“你们是想留下来参与宴席,还是就此离开?”
公羊旬心中有怨,但是赫连雄鹰已经把话说绝,他再提起关于卢昭瑾的事,可没什么好下场,但是他们这次过来,是为了商议两岸桥被炸毁,到底要如何去平息大鼎皇朝的怒火,这件事情还没有着落呢。
赫连雄鹰看出公羊旬的想法,在公羊旬正要开口的那刻,就抬手制止对方,“两岸桥虽然毁了,但是天堑江变得平静了,如果大鼎皇朝怪罪下来,我们就拿出诚意,出钱出力,重新建造一座便可。”
天堑江不再波涛汹涌,这则消息,他是从赫连紫衣那里得知的。
所以,他在今日面对这些部落首领,才会那般平静。
公羊旬也是愣在原地,天堑江的事情,他没有收到消息,而且两岸桥被鲜于部落炸毁的这件事情,他也是从其他部落的首领那得知,然后他这位部落老人,就被很多部落首领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