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令张弛的官署!
张弛听完安槐颠三倒四的禀报,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他立刻命人取来了安槐之前所用的药膏存档。
两罐药膏,并排放在案几上。
一罐,色泽暗沉,质地粗糙,隐有杂味。
另一罐,色泽纯净,细腻如玉,药香清透。
高下立判!
张弛的手,微微颤抖起来。
原来如此!
“去!”
他猛地抬头,声音因激动而嘶哑。
“把李沐,给老夫请来!”
片刻之后,李沐走进了这间他只来过一次的官署。
张弛挥退了所有人,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老太医令没有落座,只是站在那里,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。
良久,他缓缓开口,声音沙哑。
“《医要》有云,制上药,如祭祀,老夫一直以为,这只是先人敬畏天地之辞,今日方知,是我……愚钝了。”
“李沐,你老老实实告诉我,你那洁净之法,存其本真,不使百草气性相乱……这究竟是何道理?今日,老夫要听实话!”
话音未落,张弛竟是整了整衣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