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他必须弄清楚真相,否则他输得不开心,这口气咽不下。
若是萧砚真的靠作弊赢了,他必须讨个说法;若是萧砚真有这般手艺,他自是佩服萧砚。
修复室的布置本就简单,除了一张工作台、一把椅子和一个工具柜,再没有其他家具。
陈师傅里里外外仔细搜查了一遍,连工具柜的角落、工作台的抽屉都没放过,甚至还敲了敲墙壁,确认没有暗格,可最终什么都没找到。
随后,戴承乾带着两人去了办公楼的机房。
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,萧砚进入修复室后,整整一个半小时都没有出来过,修复室门口的走廊也没有任何人停留,更没有人拿着类似天球瓶的物件靠近。
所有证据都证明,萧砚没有作弊,那只近乎完美的天球瓶,就是他亲手修复的。
陈师傅站在监控屏幕前,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这才彻底明白,自己是真的输了,输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想起昨天在文化局晚宴上,自己对萧砚的冷遇和轻视;想起今天比试前,自己对萧砚的嘲讽和不屑,陈师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心里满是羞愧。
自己真是瞎了眼,竟然对一位比自己厉害得多的修复大师摆老前辈的架子,萧砚说自己倚老卖老,真是一点都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