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一边的宋紫桐如坐针毡,内心土拨鼠尖叫,很是暗爽,差点克制不住就要笑出声来。
白诗雨知道个锤子!
沈京寒看的是林染。
沈灼玉吃的是林染豆腐。
沈京寒能忍?
这位大佬自成入座就沉着脸,白诗雨还要戳他的心窝肺管子,能有好脸色就奇了怪了。
看来白诗雨在沈京寒心目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。
宋紫桐嘴角都要压不住了。
白诗雨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惹了沈京寒不快,眼眸微红,哽咽道:“京寒哥哥,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
我笨嘴笨舌的,你别介意。
这一次回来,我总觉得物是人非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要是你都不理我了,那我就真的太失败了。”
沈京寒见她低头垂泪、楚楚动人的模样,淡淡道:“没什么,是你想多了。”
白诗雨破涕为笑,撒娇地拉了拉他的袖子:“那就好,我还担心你生我气呢。”
沈京寒垂眸看着她的小动作,一时有些恍惚。
她也喜欢拉他的袖子,只是她从来都不对他撒娇,也不对他笑了,自从重逢后,她看他总是一副惊惧不安的模样,总是避他如蛇蝎。
沈京寒凤眼幽暗,神情冷了几分。
白诗雨见他竟然没有躲开,内心大喜。
沈京寒果然对她余情未了。
一边的宋紫桐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。
好茶,好高的段位。
她真的自愧不如。
白诗雨这说笑就笑,说哭就哭,说撒娇就撒娇,拿捏男人的手段,也太厉害了。
宋紫桐咬牙。
要不了几天,沈宋联姻就要黄了。
要是她输给了白诗雨,估计会被她嘲笑的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。
拍卖会不徐不疾地继续着。
从清朝的瓷碗到明代的字画,再到真迹字帖,每一件都拍到了上千万。
沈京寒和沈灼玉都没有举牌,显然是一件都没有看上。
“我知道大家都在等着最后那件举世无双的绝世珍宝,但是我们先别急。”
拍卖师微笑道,“下面这件拍品是一幅非常小众的当代画作,起拍价一千万。”
“一千万?什么小众的画值得一千万?”
“小众等于冷门?我们虽然是来做慈善的,但是也不是来当傻子的。”
“就算是天才画家古路的画,最贵的一幅画也才拍到了三千万,难不成是古大家的画?”
众人窃窃私语。
只见拍卖师让人将画作抬上来:“这幅画是一位神秘收藏家无偿捐赠的,唯一的要求就是起拍价为一千万,拍卖所得尽数捐给慈善基金会。
如果流拍的话,那我们只能忍痛归还画作。”
画布揭开,众人伸长脖子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