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虎子是西坝村的人,李叔又不是,为什么会被勾魂,原来是不想让我们插手朱大贵的事,故意搞事情。
联想到塌方堵路。
看来西坝村有问题。
李叔冷哼一声,“什么小鬼难缠,原来是人心险恶。”
“玄子,你说会不会是陈天水找人干的?”
“他可一直想要灭了我们,这不正好是个机会。”
陈天水应该不会。
他在厉害,也没这个通天本事,跑来西坝村搞事情。
我看着这阵法有些犯愁,“李叔,这鬼门阵咋破?”
李叔呵呵的笑了,“记住了,没有一泡童子尿搞不定的事。”
“尿他就得了。”
尿?
对头。
听李叔的保准没错,可,可我已经不是童子身了。
“尿啊。”
我咽了口唾沫。
“李叔,你还记得我说我朋友的事吗?”
“啊?”
李叔像是没听明白一样,“你朋友咋了?”
“我朋友……哎呀,李叔,你不是明知故问吗?”
“我不是童子身了。”说出这话的时候,我脸腾的就红了。
李叔嘴角勾着笑,似乎是故意的。
“哦,原来你的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啊。”
“下回和你李叔我说事,别拐弯抹脚的,还你朋友,被我揭穿了还不承认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我真没想到,过了这么久,李叔还记着这事,甚至开我玩笑。
“不是童子尿也不要紧,尿他。”
我解开腰带哗的尿在石头阵上。
随后,李叔一脚将鬼门阵踹倒。
他拍了拍手,“成了。”
就在这时,老村长的声音传了过来,“两位大师在吗?”
我把和李叔赶忙走到前院。
老村长说这一夜我跟李叔辛苦了,所以他家里略备了一些酒席邀请我和李叔还有朱老爷子过去喝酒。
想了解西坝村的秘密,就得从村长和朱老爷子下手。
所以我和李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老村长家条件不错,三间大瓦房干干净净。
院子还铺了水泥地面,看着就是干净人家。
只不过我和李叔很好奇,大白天的门怎么上着锁,而且院墙极高,不夸张的说,跟监狱围墙似的。
老村长将锁打开,把我们让了进去。
然后又将大门关上。
我和李叔十分好奇,但是朱老爷子却是见怪不怪。
屋里桌子上准备了六个菜。
都是普通的农家菜。
老村长客气地让我们坐下,“咱们农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,一早我给你们杀了一只老母鸡,快尝尝。”
我和李叔客气地吃起来。
还别说,味道不错。
“村长,你就一个人吗?”
“嗯,我老伴死得早,儿子又在外地工作,所以就我一个人带着侄女生活。”
“侄女?”
就在这时,隔壁屋突然发出一阵声音。
随后,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,跑了出来。
嘴里还不停的喊着,“有鬼有鬼!”
老村长急忙跑上前。
“小翠,别怕,别怕,大伯在呢,没有鬼。”
“乖,大伯给你拿鸡腿吃。”
“鸡腿吃?”
“呵呵,好啊,小翠乖乖,小翠要吃鸡腿。”
我和李叔仔细一瞧,这姑娘不是村口的那个疯子吗?
朱大富解释道,小翠的大伯正是老村长。
之所以门上着锁,围墙那么高,就是防止小翠出去惹祸。
原来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