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不像是活物,也不像是死物。”
于是徐锦抬眼看着白衣剑客道:“你从哪里捡来的?”
白衣剑客怔了怔,想回答,却发现答案早已蒸发。
记忆如同被风撕碎的纸,一片片飞走,再难拼凑出完整的形状。
一瞬间,头痛欲裂,在疼痛中,他只记得这团流体一直蜷在他剑鞘里,像一截月光凝成的脐带,把他和某个遥远的、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地方连在一起。
它为他疗伤,为他聚气,甚至替他挡下过致命的剑锋——可每用一次,他就忘得更多。
但却没有像现在一般如此的头痛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白衣剑客感觉没那么痛了后,最终说道,声音像雪压断的枯枝,“但它让我变强。”
涂山红红挑眉,忽然欺身而上,一掌拍向他胸口。
白衣剑客下意识抬臂格挡,可那团流体竟先一步膨胀,化作一面薄如蝉翼的盾。
掌风撞上盾面的瞬间,盾裂成无数光屑,光屑又迅速回流剑客体内。
白衣剑客踉跄后退,喉间涌上一股腥甜,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接下了这一掌——虽然仍狼狈,却比之前多撑了半息。
“看!”白衣剑客喘着气,眼里亮起近乎偏执的光兴奋道:“它在教我!”
“这些纹路……”徐锦眯起眼。他看见流体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纹路,像某种古老的符文,一闪即逝。
“小心喽,被这东西附身,要当一辈子的傀儡哦~”系统突然跳出来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徐锦喃喃道,随后又看向了涂山红红,简单说道:“红红姐,此物不可留。”
话音未落,白衣剑客已提剑跃起,剑尖直指涂山红红,招式比先前更快、更狠,却也更凌乱。
值得注意的上的,流体在他周身翻涌,每一次剑光划过,都从他发梢抽走一缕银白。
涂山红红侧身避过剑锋,指尖轻弹,一缕妖力缠上剑脊。
剑身顿时震颤,发出尖锐的嗡鸣,仿佛不堪重负。
白衣剑客虎口迸裂,却仍死死握住剑柄,指节泛青,流体趁机钻入他伤口,贪婪吮吸渗出的血珠,光芒愈发刺目。
“恶心。”涂山红红忽然收势,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