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……”
“走,里面还有惊喜。”涂山雅雅笑着拉着徐锦向里走去。
洞穴内,一座半人高的冰雕静静伫立,少年眉目,特像徐锦,带着其特有的倔强,嘴角却被人用指腹抹出一道温柔的弧度。
“这是……我?”
“嗯,我想你,所以刻了。”
“之后每一次想你,我就抱一坛酒来这里,”涂山雅雅做着样子,把无尽酒壶抵在冰雕胸前,仰头灌下半坛,再倚靠在那具不会回应的“他”身上,“就这样……”
雪落雪融,冰雕被重新加固了七十次,轮廓早已圆润,像一块被岁月磨光棱角的琥珀。
徐锦伸手,指腹在冰雕眉心停住,那里有一道极细的裂痕,被新覆的冰层小心填平。
“抱歉……”徐锦声音低哑,不知是对冰雕,还是对身后的人。
涂山雅雅没应,只抬手覆在他手背上,掌心冰凉,却轻轻把那只手按向冰雕的心口。
“我难过的时候,总觉得喝醉就好了。”涂山雅雅笑了一下,眼尾弯出一点寂寥的月牙,“可那种想你的感觉,却会一直都在。”
徐锦心头像被雪线勒紧,随后他忽然转身,拉着涂山雅雅后退两步,找到一块冰石,他先坐上去,随后把涂山雅雅往怀里一带,让涂山雅雅侧坐在自己膝头。
涂山雅雅下意识挣了一下,尾巴上的雪沫扫过他的手腕,像某种欲拒还迎的警告。
徐锦没松手,只把下巴搁在她发顶,声音混着胸腔的震动,一路传进她耳廓。
外面忽有枯枝断裂的轻响。
涂山雅雅耳尖一抖,下意识把尾巴收拢,却忘了自己正坐在徐锦腿上,九条雪白的狐尾一并扬起,像一场骤然绽放的昙花,将两人兜头盖脸地裹进一方小小的、绒毛织成的穹顶。
徐锦低低“嘘”了一声,唇几乎贴上她耳尖。
热气拂过时,涂山雅雅整条尾巴的绒毛都炸成松软的雪团,她伸手去推他胸口,指尖却先触到一颗跳得极快的心脏——咚、咚、咚……
只听见徐锦绵绵的轻语:“雅雅大人,我,不会走了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涂山雅雅别过脸,黑色长发挡住泛红的耳尖,她伸手拎无尽酒壶,把酒坛递到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