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让一个人痛苦到极致,但身体上却没多少伤的办法,他们有的是。
保准让官老爷们满意,吃足了甜头!
生不如死!
四位官老爷被拖下去,堂中瞬间便清净空旷了不少,只剩下沧州知州王毫,一个人孤零零的跪在那里。
他也算没有辜负朱标。
空印案没他的事,现在采生折割韩思敏都快疯了,也没检举到他。
可就算如此,马世龙对他也是没有任何好脸。
他充任沧州知州数年,沧州政务民生可见有一丝好转?百姓身上可有一件新衣?饭食可有一点荤腥?
空印案,采生折割,他就像不粘锅一样,一点没碰上。
这说明什么?
他是清官?
屁,他娘的就是一个庸官,一个比起贪官还要可恨的庸官!
贪官好除,庸官难判。
有一个庸官在,他治下的百姓,十年百年也没办法吃饱穿暖!
“王大人,还跪着干什么?”
终于到自己了……
王毫闻声缓缓抬起头,然后又对着马世龙他们深深的叩首,“下官有愧天恩,麾下有如此贪官污吏,治下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,居然一无所知……”
“有意思吗,王大人……”
马世龙缓缓走下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以大明律例,你最多一个失察之罪,但在我这里。”
“你不配大明律例!”
“是你自己体面,还是要我帮你体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