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陆曜看着她的眼睛,神情凝然:“确实不是第一次。”
“那你在介意什么?我以为我和她来往家里都知道,也都是支持的,你先前也说过,对她不宜带有偏见。”
陆曜摇头:“她带你看山看水、买金买银,我都没有意见,你能交到朋友,能有人与你说得来话,我也高兴。”
陈稚鱼咬住下唇,把话铺垫到这里,她就更不明白了。
“我介意的是你们今日,她带你看了什么?”
陈稚鱼目光一怔:“只是看戏,她身份贵重,今日看戏还清了场,没有外人。”
“看的什么戏。”
“观音泪,女驸马。”她回答。
看着她面色平静地吐出这两个戏目,陆曜深吸了口气:“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?”
陈稚鱼顿默住了,眼神不解,陆曜紧跟着说:“观音泪也罢,那女驸马讲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?”
排除了他自己所说的那些,剩下的一个答案,即便很离谱,却也是唯一能解释得通,他今日发这邪风的原因了。
陈稚鱼先是有些茫然,随后困惑,最后试探地看着他,问:“你是觉得她今日不该带我看女驸马?”
陆曜脸色黑沉,不发一语。
陈稚鱼站了起来,话堵在嗓子眼好半晌,才憋出了两个字“荒唐”!
她深吸着气,不敢相信今日竟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对自己耍这脾气。
“你真是有够荒唐的,一个戏目而已,你……你想到何处去了?”
若当真是她猜测的那样,那他也真是无聊至极!想得太多!
陆曜也站了起来,看着她姣美的面容,真是男人喜爱、女子亦放不开眼的模样,他的眼底就流露出了几分占有欲和醋意。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?大千世界无奇不有,况且你又这么美好,你的性子无人不喜,哪怕是个女的!怕也逃不脱你的美貌!”
陈稚鱼目瞪口呆,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荒唐!荒谬!简直令人无语至极!
她粗喘了两下,没有目的地走了两步,而后停下,看着他说:“简直不可理喻,我与她同为女子,我还是人妇!生了一个孩子,她云英未嫁,我们之间只是相处融洽!”
陆曜看着她,固执己见。
被他这样揣测,陈稚鱼一时只觉头皮发麻,她捏起拳头反问:“我若和一个男子走得近些,被你这样揣测,我还能辩驳,但她是女子啊!你这样想我和她,我只觉得荒谬!连解释都是多余!难不成我和任何一个女子走得近就有问题?你要是这么说,我是不是也可以揣测,你和那些男人走得近,也有不轨的感情?”
陆曜朝她靠近一步,在她愤怒的目光下一口应下:“我不是揣测你,我是揣测她,我觉得她对你存了不该有的心思!”
面对她目瞪口呆的神情,陆曜扣住她的肩膀说道:“男子有抱背之欢,女子亦有磨镜之好!你心思单纯,不往这方面想,却不代表她见多识广,一无所知。”
陈稚鱼这下是真的失语了,过了好半晌,她拂开他的手,摇着头往外走:“你简直是让我意想不到……你今日这些话太疯狂,太没有道理了,即便你不愿我和她接触,也不必拿这种说辞来恶心我。”
说完,她离开了房间,留下陆曜一个人在原地喘着粗气,气狠狠地摔了个杯子。
他就知道!这种猜测一旦说出来,她肯定不会认同,甚至还会觉得是自己脑子有问题。
可是这种感觉在他心头盘绕着,他不觉得自己出了错。
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,觊觎自己的女人,作为她的丈夫,作为她唯一的男人,若是丝毫不绝,那就是他有毛病了。
亲身体会过她的好,感受过她的温柔,陆曜才敢确定,哪怕长公主是个女子,也未必不会对她产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