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仁桥被押到众人面前,他面色苍白,双腿发软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不停地磕头求饶:“陛下饶命,陛下饶命啊!是丞相威逼利诱我,我才不得已参与了此事。”
丞相听到宋仁桥的话,气得满脸通红,指着他骂道:“好你个宋仁桥,你竟然敢出卖我!”
“丞相大人,我也是没办法啊,我不想再继续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,我怕遭报应啊!”
“陛下明察,是宋仁桥他求我的,那些药也是他藏在我这的,我有证据,老臣有证据!”丞相将自己摘了个干净。
皇上看着宋仁桥,冷冷地说:“现在说这些,不觉得太晚了吗?你和丞相狼狈为奸,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孩子,朕岂能饶你!”
又转头看向丞相,“丞相,你在朝中位高权重,朕一向信任你,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,你让朕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!”
丞相此时还想狡辩:“陛下,这都是宋仁桥的主意,臣只是一时糊涂,被他蛊惑了。”
皇上怒目而视:“到了现在你还不知悔改,证据确凿,你还妄图抵赖,这箱药,还有证人的证词,都足以证明你的罪行。”
“来人,将丞相和宋仁桥押入大牢,等候发落。”侍卫们立刻上前,准备将丞相和宋仁桥押下去。
丞相恶狠狠地瞪着顾淮书和孟清念:“你们等着,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。”
顾淮书冷笑一声:“你还是先想想自己的下场吧。”
“父亲!!!”沈文轩和宋元秋姗姗来迟。
两人看到丞相和宋仁桥即将被押走,顿时慌了神。
沈文轩满脸焦急,冲到丞相身边,扑通一声跪下,苦苦哀求道:“父亲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您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!陛下,求您看在父亲多年为朝廷尽心尽力的份上,饶他这一次吧。”
宋元秋则是站在一旁战战兢兢,恨不得离地八丈远,不敢看宋仁桥的脸,生怕扯上关系,更别提替他求情了。
皇帝看着沈文轩,神色威严,语气冰冷地说:“国法如山,岂容你求情,他们犯下如此重罪,伤害了众多无辜孩子,朕若不依法惩处,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!”
丞相看着自己的儿子,眼神中既有愧疚又有不甘,他咬着牙说:“轩儿,是为父对不起你,如今事已至此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宋仁桥则瘫倒在地上,面如死灰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”
眼神求助地看向孟清念,他知道,指望宋元秋,是没戏了。
孟清念看着宋仁桥那求助的眼神,心中竟生出了一丝怜悯。
但她知道,那些孩子更是无辜!
她向前一步,声音坚定地说:“宋仁桥,你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,如今落得这般下场,也是咎由自取,那些被你伤害的孩子,他们何其无辜,你可曾想过他们的痛苦?”
宋仁桥低下头,不敢直视孟清念的目光,嗫嚅着说:“郡主,我知道错了,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帮我说几句好话吧。”
孟清念冷笑一声,往日情分?是啊,数十年的养育之恩呢........
最终她也只是开口:“我保不了你。”转头便对皇上跪了下去:“陛下,这么多年,宋仁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他断然该死,可妻女无辜,还请陛下……莫要迁怒宋家。”
皇上沉默片刻,缓缓说道:“郡主求情,朕自当考虑,宋家其他人,若未参与此事,朕便不做过多追究,但宋仁桥,他犯下如此重罪,绝不能轻饶。”
孟清念知道,皇上这是将太子一事,一并加在了这上面。
宋仁桥听闻,瘫倒在地,知道自己已无生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