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宋兄,可别再为不相干的人,不想干的事,动肝火了。”
“不如随我们去望舒楼消遣消遣?”
宋彦恒闻言蹙眉,“你们这岂不是在害我吗?我现在正在跟丞相的小姐议亲,倘若在这节骨眼上,我去了青楼,你要叫丞相如何想我?”
“哎,宋兄,此言差矣。”一人道,“你如果是去寻欢作乐,自然不可取,可若是醉心文学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何意?”
见宋彦恒有兴趣,那人也是来了兴致,回答道:“宋兄在家里休养的这两日,京中出现了个妙人。”
“此女为望舒楼的花魁娘子,先前只听她弹的一手好琵琶,却没想到,竟然还是一位才女。”
“见她的条件若说简单,倒也难,可若说难,却也只是对诗而已。”
他说着笑笑,“不知多少人曾去试过,却都从她手里败下阵来。”
宋彦恒果然很有兴趣。
“你倒是说说,都有什么人去找她对过诗?”宋彦恒说着睨了一眼那人,“若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文人散客,那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那人又笑,“若不是能与宋兄身份相得益彰之人,我又怎会同宋兄说呢?”
“世家子弟多有与之对诗之人,就连去岁榜首,如今的太常寺寺丞,也曾去过一次,不过铩羽而归,也是没能见到那花魁娘子。”
宋彦恒眼里兴趣更浓,“那姑娘叫什么名字?”
“宝月。”
“好名字。”宋彦恒笑笑,“望舒有月,怪不得是花魁。”
他起身,“我倒是要去见见这位花魁娘子。”
那人在宋彦恒背后勾起一抹得逞的笑,但嘴里还在奉承:“好,宋兄早该去叫旁人见识见识了。”
夜色浓浓,宋彦恒等人到了望舒楼下,抬头看去,在深夜之中灯火通明,像一颗宝珠落在此地。
他抬腿走了进去,和以往其他的青楼不同,此地的鸨母,是个看着不过二十五六的年轻女子。
她媚眼如丝,薄纱拢在身上,被夜风吹拂起,从宋彦恒面前划过,带起一阵香风。
他有片刻失神,但随后还是立刻回过神来,仿佛方才无事发生。
“几位客官,瞧着有眼生的,也有眼熟的,不知今日是来喝酒呢,还是享乐啊?”鸨母声音勾人,柔媚的叫人心都要化了。
宋彦恒端着一副正经模样,“听闻此地花魁娘子宝月,做得一手好诗,要见她的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