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张云渊屈指一弹。
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,顺着铁钩传递而来。
咔嚓!
韩冻手中的精钢双钩,应声而断。
他本人更是如遭雷击,惨叫一声,整个人倒飞出去十几米,重重地撞在山壁上,喷出一大口鲜血,当场昏死过去。
这兔起鹘落的一幕,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。
剩下的马匪们,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就看到自己那准一流实力的老大,被人一招秒了。
短暂的死寂之后,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。
“妈呀!有鬼!”
所有马匪瞬间作鸟兽散,连滚带爬地朝着来路亡命奔逃,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。
转眼间,山道上便只剩下了目瞪口呆的火德宗众人,以及那个负手而立,神情淡然的少年。
张云渊转过身,看了一眼浑身是伤,兀自拄着刀喘息的赵铁山,走了过去。
他伸出手,按在了赵铁山的肩膀上。
“别动。”
归真咒,发动。
一股温和而精纯的炁,缓缓注入赵铁山体内。
赵铁山只觉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,身上那些火辣辣的伤口,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,连带着体内被寒气侵蚀的经脉,也迅速恢复了正常。
不过片刻功夫,他便感觉自己消耗的体力和炁,都恢复了大半。
这神乎其技的手段,让赵铁山心中的震撼,无以复加。
他扔掉朴刀,挣扎着便要跪下。
“火德宗赵铁山,拜谢恩公救命之恩!”
张云渊扶住了他。
“举手之劳。”
他看着赵铁山,淡淡地开口。
“勇则勇矣,未伤敌,先伤己,非长久之道。”
赵铁山闻言一愣。
“你火德宗功法,刚猛有余,韧劲不足。遇强敌,当如‘火塘焖炭’,外熄而内炽,蓄势待发,而非‘野火燎原’,徒耗本源。”
这几句话,如同一道惊雷,在赵铁山脑海中轰然炸响。
他练了二十多年的炎阳刀法,从未有人能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