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谁敢碍他们的事,轻则断腿,重则送命。”
说到此,张捕头眼底浮起疑虑:“这次却只是找些地痞寻你麻烦,手段温和得反常,倒像在顾忌什么,实在奇怪。”
沈清越眸光微冷,还能顾忌什么?
怕死呗。
两个东家多半是被她的话唬住,怕她悄无声息将他们解决。
沈清越来自二十一世纪,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,杀人的事,她真的干不出来。
眼下已经威胁到她的性命,必须上手段才行。
沈清越眼神越来越深,凝声道:“姑夫,你不必为难,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。”
张捕头气急:“外人说你是恶霸,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?就你这点本事,怎么解决?”
沈清越唇边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:“他们不是怕死吗?那我就好好吓一吓。”
“怎么吓?”张捕头眉头紧锁,“你可别胡来,若真丢了小命,你大姑又得哭哭啼啼。”
张捕头略作沉吟,慎重的提议:
“我在常州府有位过命的兄弟,如今到处闹饥荒,流民四起,你们一家混在逃荒的人群里往南去,反倒不显眼,先去避上几年,等这边风头过了,我再捎信让你回来。”
沈清越轻轻摇头:“多谢姑父的好意,赌坊的后台是府城的官员,我若走了,可能会牵连到你。”
“赌坊之事,我来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