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白言早有准备,反手一掌抓住周在伟的肩膀,五指如铁钳般扣住,瞬间让他动弹不得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,周在伟,今天你走不了!”
周在伟怒吼一声:
“我想走便走,看你如何拦我!”
话音未落,他猛地一掌拍向白言的胸口,掌风凌厉,可掌势刚出到一半,却突然变招,化掌为爪,直取白言的咽喉,竟是要下死手!
白言看也不看,手中五指骤然用力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周在伟的肩胛骨被生生捏碎,接着白言顺势一抛,将他狠狠丢了出去。
周在伟在地上打了几个滚,借着惯性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,一只手捂着肩膀,眼中怨毒之色挥之不去,他死死的盯着白言,出声怒喝道:
“白言,你欺人太甚!真当镇抚司是你家开的吗,如此胆大妄为,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同僚出手!”
“你无故打伤同僚,我定要向千户大人告你一状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白言面无表情,淡淡道:
“你想告就去告,我不拦你。”
“只要你不出这扇大门,你想做什么都没关系。”
周围围观的锦衣卫越聚越多,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很多人依旧是一头雾水,搞不清发生了什么。
怎么白言和周在伟无缘无故的就打起来了?
就因为那一点口角?
肯定不是。
在场的锦衣卫都不是什么蠢人,不相信两位百户会那么冲动,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。
虽不知是什么隐情,但看白言理直气壮的样子,显然有所依仗。
而周在伟虽然满面怒容,却透着一副心虚的样子。
众人都是察言观色的老手,见状纷纷后退,作壁上观。
老宋、老唐几个刚才还劝架的百户都退得远远的,不敢再开口劝架。
‘可恶,难道白言真的抓到了我的把柄?他们抓的魔教教徒这么快就招了?’
‘不......不可能,魔教的人都是硬骨头,不会这么轻易开口。’
‘难道白言是在诈我?’
周在伟的脸色阴晴不定,一阵红一阵青,心中翻江倒海,念头如走马灯般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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