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正是刘光奇的妻子。
许大茂有些好奇,他常在街上混,对这家旅馆很熟悉。
许大茂对秦淮茹约的地方很熟悉,这家旅馆他也常来。
出於好奇,他决定进去看看。
没有隱私可言的时代,许大茂轻鬆进入了旅馆。
走到棒梗他们房间外时,他在走廊里听见了屋內的声音。
断断续续地,有人在说话:
“別提那个废物,简直无能至极。”
“老婆被打,只会逃避。”
“棒梗,用力点。”
听了这些话,许大茂大致明白了情况。
內心感嘆不已:
“这小子,一点教训都不长记性。
跟已婚女人纠缠不清,还敢继续”
感慨一番后,许大茂离开了。
他觉得棒梗的行为迟早会出问题,是个不安分的人。
秦淮茹有这样的儿子,確实不幸。
对比自己的家庭,两个不是亲生的孩子虽不算完美,但总比棒梗强得多。
要是家里有个类似棒梗的人,估计早就……
不过这事与他无关。
处理完酒楼事务的许大茂回四合院时已是夜晚。
近来为酒楼忙碌,不知何时才能回家。
钱芳特意给他留了饭菜和酒。
回到家中什么都不用操心,有热腾腾的饭菜和酒,这样的生活让许大茂感到满足。
晚饭时,钱芳陪著他一起吃,並討论酒楼的进展。
这是全家倾尽所有投资的项目,钱芳自然非常关心。
閒谈中,钱芳提到今天院里发生的事:刘光奇居然挑衅苏建设,实在令人意外。
刘光奇的妻子也不知好歹,被苏建设摑了耳光。
听到这话,许大茂心中警铃大作。
这剧情,似曾相识啊。
他喃喃自语:“刘光奇老婆挨了苏建设一巴掌,他居然没反应”
钱芳的话让许大茂心头一震,手中的酒杯差点掉落。
钱芳疑惑地问: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苏建设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。
谁要是招惹他,挨揍是活该。”
钱芳以为许大茂震惊於苏建设的强硬手段,可许大茂越想越觉得此事透著古怪。
“被打就认栽真窝囊!”许大茂打断钱芳,急切地问,“刘光奇的老婆,那个叫曹月娥的,长得什么样”
钱芳不解:“这和被打有什么关係不过她嘛,稍微丰满些,一米六多点,长髮披肩,皮肤很白。”
许大茂目光愈发凝重,追问:“那曹月娥今天穿什么衣服”
“红色尼克服,怎么突然问这个”
许大茂陷入沉思。
他已確信,今天跟棒梗去旅馆的正是曹月娥。
看著钱芳的好奇神情,他决定把看到的事告诉她。
听完后,钱芳一脸震惊:“竟有此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。”
她望向许大茂,试探性地问:“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装作不知,还是告诉刘家”
钱芳有些担忧。
许大茂一向喜欢煽风点火,况且这事本就与他无关,看热闹的机会他怎会错过
想到这里,他放下筷子,径直朝刘海中家走去。
“大爷,吃饭呢!”
许大茂踏入院子时,刘海中一家正围坐桌旁用餐。
屋內沉默如水,空气凝滯。
刘海中抬头瞥见许大茂,语气平淡地问:“回来了酒楼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