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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完全可以,太完美了。”
“这个姿势简直无可挑剔。”
多日后,囡囡才想起苏建设曾经提到要给她画像的事。
现在苏建设还在这里,这不是个好机会吗
儘管囡囡明白,让这傢伙为自己画像,他一定会搞些名堂。
可两人关係至此,她已无所畏惧。
虽觉难为情,但仍按他说的去做。
只想看看这傢伙究竟会画成什么样。
眼前的画面令苏建设心情激动,不知如何下手。
“要不你先让我冷静一下”
“冷静什么”
囡囡脸红地瞥了他一眼。
苏建设嬉笑著回答:
“进入贤者模式。”
“心中无杂念,笔触自成神。”
这人什么时候都这般油腔滑调,毫无正经。
然而囡囡依言从沙发上下来,缓缓朝他爬去。
那洁白肌肤反射著柔光……
另一边,四合院內。
电视剧已播放完毕,眾人虽有不舍,但已近十点,是该休息的时候了。
大家陆续离开,秦淮茹与易忠海也打算休息。
这时,
秦淮茹摸了摸枕头。
脸色突变,惊得她立刻坐起,拿起枕头仔细翻找。
把枕芯掏空,將枕套翻转过来。
又在床铺上摸索起来。
“怎么了”
易忠海装作不明所以,问道。
秦淮茹满脸惊恐。
在四处寻找无果后,她绝望地开口:“钱……那一千块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!”易忠海猛然坐起,帮忙翻遍了床铺,却一无所获。
那可是整整一千元,百元大钞叠得厚厚的。
易忠海猜测:“会不会是刚才来看电视的人”
秦淮茹心乱如麻,急切地说:“不可能!我特意把枕头挪到里面,没人靠近过。”
“我们离开时,我是最后一个;回来时,又是第一个进屋,別人该没机会才对。”
丟失这笔钱让秦淮茹心烦意乱,那是她多年的积蓄,还是易忠海主动给的。
易忠海沉思道:“若他们都没机会,那偷钱的人必定是在大家离屋的片刻之间,或许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已起身披衣走到隔壁门前,敲门喊道:“棒梗,开门!”
秦淮茹想起丟钱的情景,忽然觉得这事可能真是棒梗所为。
当时他就在隔壁,也许听见了藏钱的事。
想到这里,她愈发不安,后悔刚才不该张扬。
易忠海连续敲门,这下全院都知道了。
虽无確凿证据,但她心中已认定棒梗最可疑。
不过,这毕竟是家事,闹大了於己不利,传出去也不好听。
秦淮茹刚想拉回易忠海。
棒梗已迷迷糊糊地开门。
还没开口,易忠海就阴沉著脸问:“棒梗,你是不是去我妈那儿拿钱了”
“你妈丟了一千块。”
听易忠海这么一说,棒梗愣了一下,隨即愤怒地质问:
“易忠海,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本事钱丟了你就该报警,找我干嘛要是查不出证据,今天你別想走。”
“真当我好欺负”
两人开始爭执,很快引来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。
“老易怎么又跟棒梗闹起来了还说什么丟钱的事”
閆埠贵正准备泡脚休息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