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嘴角扬起笑意:
“早知道是这样,我早就偷偷跑回来找你了!”
嘿,还挺上癮。
儘管耗费巨大体力,第二天清晨,娄晓娥已满血復活,看来身体素质確实不错。
她迅速恢復精力,赶往轧钢厂。
杨厂长自然热情迎接。
昨日听罢娄晓娥的话,他起初並未完全摸清她的意图。
回去后与其他同事商议,大家都觉得,娄晓娥既然公开提及此事,绝非一时衝动,而是胸有成竹。
因此,当娄晓娥上门时,杨厂长有意试探一番。
见娄晓娥起身欲走,他的態度顿时紧张起来。
这不过是小事,一条生產线罢了。
娄晓娥亲自前来洽谈,已是极大尊重,况且京都暂时无人可用。
若轧钢厂视此为珍宝,那就罢了,娄晓娥自会另起炉灶。
毕竟核心技术掌握在她手里,技术骨干也可从香江调配。
看到娄晓娥说走就走,杨厂长急了,忙道:
“娄总,別急嘛。”
“谈判总得先谈吧。”
“如果您对条件不满,咱们可以再商量,无需如此匆忙。”
娄晓娥听到杨厂长的挽留后重新坐下,仿佛一切未曾发生。
但她隨即开口说道:“杨厂长,我是特意来找您谈这件事的。”语气平静,却带著几分坚定,“不过我约了朋友一会儿一起喝茶,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她坦然承认:“我不喜欢为小事浪费太多时间,希望能儘快解决。
说实话,只是这里机器和工人正好可用。”
顿了顿,她补充道:“但您也知道,京都很多钢铁厂都在削减生產线,条件太苛刻的话,没必要谈下去。”
这话直白且不留情面,让杨厂长有些尷尬。
在他看来,这绝非小事。
从娄晓娥的態度来看,这条生產线的转让似乎远不如她的社交安排重要。
事实上,轧钢厂確实调查过娄氏集团的情况。
若非娄晓娥主动提及,这种事本不该由她亲自出面。
而杨厂长之前提出的条件——娄氏负责投资和技术,轧钢厂提供场地和人员,利润五五分成——无疑让人觉得太过贪婪。
然而,轧钢厂也有自己的考量:无论如何,这也是一条生產线,即便开高价,对方也可以还价。
可谁能想到,娄晓娥对这笔交易的態度竟如此隨意,仿佛只是在菜市场挑货一般,觉得不合適就转身离开。
这一下,让轧钢厂措手不及。
鑑於娄晓娥之前的强硬態度,轧钢厂不敢轻举妄动。
更何况,那条生產线原本就是计划拆除的资產,如今有机会盈利,厂里当然不愿意放弃。
经过几轮商討,双方最终达成协议:
娄氏集团全资成立一家摩托车製造工厂,原有的生產线设备將以极低价格转让给这家新公司。
轧钢厂的工人也將整体转移至新单位,成为所谓的“外企”员工。
至於场地租赁及管理费用,双方商定每年支付二十万元。
这也是双方最终確定的协议。
待合同签完,杨厂长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赚了还是亏了。
若单看自身条件,肯定是赚了。
可一见到娄晓娥那充满信心的模样,杨厂长开始后悔了,早知道应该选5%的利润分红,而不是那固定的二十万。
但转念一想,要拿到二十万分红,利润得达到四百万,这可不是件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