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有所削弱。
如今许大茂主动挑衅,正好藉此机会让傻柱立威,重振气势。
於是,许大茂吃了不少苦头。
被打得摔倒时,还撞到石头,头破血流。
直到易忠海喝止,傻柱才停手。
这样的擦伤,在院子里不算新鲜事。
被拉开后,许大茂摸了摸伤口,目光怨恨地盯著傻柱。
他明白,打不过就只能挨打,这种情况已持续多年。
刚才傻柱甚至想攻击他的要害,幸好他及时躲避。
但他確信,这一定是故意的。
许大茂被拉开后,眾人以为此事就此结束,无人再提。
然而,许大茂心中却满是怒火。
关於捐款一事,他依旧只拿出两块钱。
傻柱让他捐十块简直异想天开。
不远处,无论是易忠海之前的表演,还是傻柱教训许大茂的情景,苏建设始终冷眼旁观,未发一言。
但他並非毫无察觉,许大茂刚才的异常表现——先是如疯了一般想要拼命,后又下意识护住子孙袋——都透著古怪。
苏建设暗自揣测,许大茂可能已得知自己绝后的消息,否则怎会在听到傻柱提及绝户时突然暴起。
然而这人胆小怕事,挨了傻柱一顿打便立刻服软。
见此情景,傻柱得意扬扬地指向苏建设质问:“苏建设,你从秦姐那儿拿了不少钱,娄董也曾赠你诸多財物。
这次捐款,捐个五十块不过分吧!”
周围人闻言无不倒抽凉气。
苏建设冷冷回击:“你们是在胡思乱想。
捐款该清醒了!一个个出手阔绰,是不是閒钱太多烧得慌自己犯傻怪不了別人,別想把我扯进去充数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皆惊。
易忠海本就觉得苏建设难以对付,却没料到在这种场合他竟拒绝捐款,简直是与眾人对立。
儘管心存芥蒂,但苏建设掌控四合院多年,易忠海仍心存忌惮。
此刻,他阴沉著脸质问:“苏建设,你倒是置身事外了。
贾东旭的腿伤难道不是你操作失误所致棒梗的手指残废,莫非也是因为你养了条毒蛇陷害他”
“贾家的赔偿还没解决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。”
“现在需要帮助的时候,你不仅袖手旁观,还冷嘲热讽。”
“你到底安的什么心……”
哎哟!
易忠海话未说完,就慌忙向一侧躲避。
他在说话时,苏建设已经拿起凳子,朝著他的方向砸了过去。
若非反应迅速,易忠海的脑袋恐怕早已中招。
这一幕把所有人都嚇住了,不明白苏建设为何突然发难。
不过由於距离较远,苏建设虽掷出凳子,却並未击中目標,只是把易忠海嚇得够呛。
“苏建设,你干什么你想造反吗”
易忠海心有余悸,看见地上碎裂的凳子,不禁后怕。
苏建设毫不在意地说:
“易忠海,我已表明態度,谁若再冤枉我,我就让他吃苦头。
你这老东西是不是耳背”
“继续囉嗦,这凳子必定砸在你头上。”
可恶!
谁见过这种阵仗
若非易忠海察觉危险及时避让,那张实木凳子一旦砸中,即便不致命,也会重创。
即便傻柱与许大茂爭斗,也未曾如此狠辣。
眾人皆感惊惧,但无人觉得有何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