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爱。
毕竟,这个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用过的青玉啊!
她将镯子收了起来,便让人在额角涂了药。
哼,她还想去利用自己呢,殊不知她自己已经被利用了,真是个白痴!
她冷笑一声,对着铜镜中受伤的自己,眯了眯眼。
夜里,煜舞悄悄潜窗而入,低声在徐梵墨的耳边说了几句。
徐梵墨冷笑连连:“她们当真那样说的?还真够笨的。因为一块儿羊脂美玉,我最好的姐妹,便置我于不仁不义的境界。”旋即她道:“煜舞,帮我个忙。”
煜舞笑笑:“你我还需这般客气。”
徐梵墨将手腕上,前些日子江竹清刚刚赏赐的一对羊脂玉镯拿下来,道:“趁人不备,塞到周冉的储物柜里,再声称我这儿丢了对镯子,让王爷务必严查。”
煜舞点点头,趁徐梵墨不注意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。
徐梵墨呆滞,抬起头来时,煜舞已经翻窗出去。
她微笑,褪下外衣,穿上寝衣,躺在榻上。
煜舞的办事效率很快,第二日一早,徐梵墨在府中散步,便有奴才过来道:“侧妃娘娘,您在这儿呢。今儿府里可闹坏了。您不是丢了一对羊脂玉镯么?正巧呢,府中大搜便在云烟阁搜出来了。哎呦,这王妃也用不上的羊脂玉,太后娘娘赏给您,就被王嫔娘娘偷去了可怎生是好?”
徐梵墨故作淡定:“王爷,怎么说?”
“王爷还没下朝呐。因为大不敬,现在云烟阁那儿闹着呢。”
她心里暗自冷笑,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!
“走,去云烟阁!”
徐梵墨到了云烟阁,周冉正在那儿对着刚刚搜羊脂玉的奴才发着火:“本宫就是没有偷!你也不想想,云烟阁到冕梅房何等之远,本宫刚刚和柔侧妃抱过屈,再去偷岂非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话不对,才捂住嘴。
徐梵墨进去,微笑着施予以礼:“王嫔娘娘,您没有偷么?那么刚刚所说的和柔侧妃怎么啦?”
周冉气极,指着徐梵墨大吼:“你这个贱人!”
徐梵墨有些吃惊,不是吃惊于周冉的辱骂,而是周冉的面貌!
“云儿”徐梵墨欣喜地上前。
周冉后退一步,吼道:“贱人想做什么!”
她,不是赵贞云么?
赵贞云是自己在现代的闺蜜,形影不离。
徐梵墨这才冷下了脸,道:“王嫔娘娘,偷了东西就要承认!”
“我没有偷!”她大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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