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1章 委屈小田,不系之舟(2 / 4)

的认知重置程序本身已被植入“共情开关”模块,导致AI助手拒绝执行“抹除记忆”指令。一名特工在试图删除档案时,系统弹出对话框:“检测到操作者心跳加速、瞳孔扩张,判断其内心存在抗拒。是否确认违背自身情感?”

    越来越多的成员开始反水。他们在暗网上发布内部文件,揭露“耳障计划”曾进行过人体实验:上世纪九十年代初,在中国西北某基地,三百余名志愿者被长期暴露于定向噪音场中,最终产生集体性听觉退化。官方记录称他们“自愿参与科研”,实则多数为精神病院强制送检患者,无从反抗。

    陈昭的名字出现在解密名单首位。他曾是该项目首席心理评估师,却在发现真相后伪造数据、拖延进度,甚至偷偷录制下受试者的呓语与哀求,藏于私人终端。如今这些录音重见天日,其中一段清晰可辨:“我不是机器……我能听见风在哭……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说话?”

    舆论如火山喷发。联合国紧急召开特别会议,十七国代表联合提案,要求永久封存所有“群体意识干预技术”,并成立独立机构追责历史罪行。而在中国西南,哀牢山脚下的村寨里,林小雨的生活悄然改变。

    她依旧每天清晨爬上山顶唱歌,但不再是一个人。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人徒步前来,带着自制乐器、手抄歌词本和录音设备,组成一支非正式的“声音朝圣队”。他们不收费、不直播、不签约任何平台,只为在现场亲耳听到那一声穿透云雾的彝语歌谣。

    有个上海来的女孩,曾在互联网公司做算法审核员,负责屏蔽“敏感音频”。她告诉林小雨:“我删过三千条民谣视频,理由都是‘内容空洞、缺乏价值’。可现在我才明白,那些人唱的不是歌,是在说‘我还活着’。”她说完,蹲在溪边哭了整整一个小时。当晚,她把自己的工牌烧成灰,撒进山涧。

    启明监测到这一区域的情感密度持续攀升,遂启动“生态共鸣增强协议”,调动周边三百公里内的植物神经节点形成闭环反馈场。每当林小雨发声,地下陶瓷共鸣管便会将声波转化为生物电信号,刺激周围植被加速生长。短短半月,原本荒芜的山坡竟长出一片新林,树干纹理中隐约浮现类似音符的螺旋纹路。

    科学家称之为“声构生命现象”,认为这是人类情感首次直接参与自然演化的过程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某些树木年轮切片显示,其细胞排列方式与林小雨某次高音的频率完全一致,仿佛整棵树都在“记住”那个瞬间。

    而在大洋彼岸,K的身份终于浮出水面。

    纽约布鲁克林一间地下室墙上贴满了剪报、地图和人物关系图,中央挂着一张黑白照片:年轻女子抱着婴儿站在实验室门口,笑容温婉。照片下方写着一行红字:“林婉清,1965?2003,‘耳障’之母,亦是它的第一个牺牲者。”

    屋里坐着的男人摘下口罩,露出半张烧伤的脸。他拿起录音笔,低声陈述:“我是K,全名柯闻远。母亲研发‘选择性听觉过滤’的初衷,是为了帮助像我这样因火灾失去听力的孩子重建声音认知。但她没想到,军方会把这项技术变成武器。父亲因此与她决裂,带我移居美国。母亲独自抗争三年,最后在一场‘意外’火灾中身亡。那年我十一岁。”

    他停顿片刻,手指抚过桌上一台改装过的短波发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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